魏昂渊抿着嘴摇摇头,“哪是为着这个院子
“哪个要与别人共用处院落上课?”魏昂渊气道,“不同意,他们必须搬出来!”
大祭酒重重地哼声,高声道:“魏昂渊!你别以为学里不敢拿你如何,再敢如此放肆,老夫这就依学规办你!”说完大祭酒重重拍书案,吩咐道:“行思阁!去取戒尺来,老夫亲自执罚,明日自有去相阁处赔罪。”
魏昂渊绷着小脸向前步怒道:“打就打!明日就让爹写奏书到御前,请圣上御判到底是国子学这半年来为偏袒启南院,行事不公欺人太甚,还是无理胡闹?”
“你!”大祭酒被魏昂渊气地佛出世二佛升天,指着他说不出话。
叶勉只进来听这小段就吓得冷汗都冒出来,只为个院子,哪能值当落顿打,还要闹到御前去。
能干,当场指摘他们言而无信,贾苑正却骂他胡闹,辩驳道,学里只应启瑞院搬去启南院,哪个说启南院会换过去。
魏昂渊从未吃过如此哑巴亏,这等文字功夫耍他道,当场就炸,直接闹去学政堂找大祭酒理论。
“他现在人呢?”叶勉急问。
“在祭酒学政堂处,”那人道。
这群偏心眼老家伙!叶勉拱手道谢后,便也匆匆赶去学政堂。
叶勉忙上前对着几位师长行个学生礼,又把魏昂渊拽到边,才恭敬道:“大祭酒,魏昂渊气得糊涂,学生与他说上两句可好?”
大祭酒瞥他眼,旁边坐着季大司正咳声,道:“去吧。”
叶勉又揖礼,才拽着已经炸毛魏昂渊去门外。
魏昂渊气眼睛锃亮,恨道:“贾仕庸这个老狐狸,居然给下套唬,可当魏昂渊是好欺!”
叶勉“害”声,故作轻松道:“这次是们大意,下次讨回来便是,哪值当你生这大气,再说们提前两年半去那湖边院子读书,这买卖细想起来还真不算亏。”
贾苑正似是正在门口等他来,领他进去,说道:“你劝着些,万不可与他起胡闹,小混账软硬不吃,大祭酒已经要恼他。”
叶勉进堂内,抬眼就被里面架势吓得抖三抖,行思阁、教苑、学政堂几位官长都在,三堂会审般。
小魏同学真是太有排面儿。
只见素来面上冷淡魏昂渊气得脸通红,站在那里攥着拳头,脸不服地瞪着他们。
季大司正揉着额头,抚慰道:“那湖边院子本就比你们那些个小院儿大上两个不止,你们搬进去又不会拥攘,可闹腾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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