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漫无目地在府里走着,依稀听到远处有丝竹笙歌之音,庄珝拉过他手,“带你去见母亲。”
叶勉点点头,长公主召他两次被侍郎府给拦,如今他造访公主府,必然要亲去拜见。
叶勉跟着他加快脚步往那边赶去,走过几道穿堂曲榭,突然眼前
庄珝皱皱眉,不高兴道:“什小秃子,怎地叫这般难听?”
叶勉口里“啧”声,“那你快给它起个名儿。”
“还没想好,”庄珝紧蹙着眉叹口气,“昨儿写几个,却都不好,容再好好想想。”
叶勉:“”上世隔壁邻居爷爷给孙子起名也是如此。
庄珝又道:“再过上半月余,待它长出绒羽便不再畏寒,再将它移到屋里。”
叶勉对着这小秃毛鸟半文钱滤镜都没有,这“产房”里闷热很,又没熏香,他只站片刻便受不住。
庄珝依依不舍地跟着他出来,吩咐跪在院子里,头都没敢抬养鸟人好生顾着,那养鸟人原也只是个平头百姓,不如府里下人般受过调教,因而话也不会回,只不停地磕头。
叶勉出来后深深地吐出口浊气,又仰着头吸几口杂着花香新鲜空气入肺,这才好受些。
庄珝要带他回他屋子里歇着,叶勉却不想闷在那屋里头。
俩人索性出庄珝院子,叶勉面随着他走面问他,“你背上伤可好些,哪个时候能回国子学销假?”
叶勉听他如此说也并未觉着奇怪,只提醒道:“那东西会说话,可扰人紧,文德表兄抓那小东西母鸟,也只稀罕几天便送人,说是那鸟学人说话学得极快,只两晚嘴里便蹦出句人话,从早到晚叨叨聒噪个不休。”
庄珝点头道:“下人说这蜜鹦哥确是颖悟绝伦,待他移来屋子,亲自教他说话。”
“你要教他说什?”叶勉忍俊不禁,好奇问道。
“要看它悟性,”庄珝思索会儿,认真道:“想给他启蒙教他做文章。”
叶勉脚下个踉跄,那小秃子怕是要成精
庄珝点点头,“大好,旬假过便回学里去上学,”说到这里庄珝转头看叶勉眼,嘴角勾起抹隐约笑意,挑眉问道:“你可是思念?”
“就是客套客套。”叶勉冤枉道。
庄珝却不信,狭长凤目里愉悦笑意越来越深,面有得意,“这有什说不得,你就是脸皮儿薄。”
叶勉两眼翻,得!这人对自己和那小秃鸟,用是同款滤镜。
叶勉想到这里好笑问道:“那小秃子你是准备养在你跟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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