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看着他认真模样轻笑下,伸手在他脸颊嫩肉上捏捏,笑道:“怪道母亲还没见你就十分喜爱你,你总是与她能说出样话来。”
叶勉“嘶”声,将他手拍下来。
庄珝也不在意,继续道:“上回舆图也是,派人将那东西八百里加急送还给父亲,这才有父亲将族里事务搁置到边,陪母亲路游玩进京。与母亲说险些将那舆图按她吩咐把火烧,却是被你拦下来,母亲直叹说你倒像她孩儿,不似般,与父亲个模样,在此事上就是块榆木。”
叶勉哑然,心里却腹诽叹道,这不废话吗,能靠颜值取胜,谁何苦受累靠才华?
时夫君千叮咛万嘱咐,这女人随意漏漏手指缝,便能助他们早已内空侯府翻身再复鼎盛,现下给她吃颗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舌,遂也只干干地笑笑。
亭内妇人们皆是人精,自也都闭口不言。
长公主笑吟吟地看着叶勉,与他十分熟稔般,也不问他别,只问他昨夜睡得可好,早膳都用什,又哄着他多吃几块点心便放他走,如此亭内贵妇们更是拿不准,这倒真像是养在自己府上小少爷,看来那外面说得倒不尽可信。
叶勉脸上如常,心里也是十分懵逼,摸不准这是什套路,与庄珝起退出来后,问他,“你娘怎地”想想却还是咽回去,硬生生换个话头,“你娘怎地当着这许多人面前给你排头吃?”
庄珝无所谓地点点头,“母亲还在气。”
“怎?”叶勉奇问道:“直听人说长公主待你视若珍宝,可丝委屈都不给你受!”
庄珝轻轻“嗯”声,淡淡道:“这回她气得狠,已经许久没给过好脸色。”
“因着庄瑜?”叶勉小心问道。
“嗯。”
叶勉顿,他直想知道庄珝到底将他弟如何,却不好问出口,这兄弟阋墙,手足相残此般家丑,庄珝不主动说,他这个外人就绝不能张嘴去过问,遂停下步子,蹙着眉认真与他劝道:“你与庄瑜是兄弟,还是母同胞,这世上再没比你们更亲近人,酸醋打闹难免,可不行真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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