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好半天才僵直着应声道:“昨儿跪宿,今儿早送回院子禁足”邱氏看长公主眼,又道:“叫他好生反省着,什时候晓得错,什时候再放出来,若是不肯悔改,便直呆在里头吧,学也不用去上,们叶府虽不是堆金积玉豪奢之户,富富足足地养他辈子却也不难。”
邱氏这番夹枪带棒,长公主听倒也没有生气,只垂垂眼睫笑道:“那便好,们珝儿甚是惦记着,好生央来瞧瞧。”
邱氏哽,本没什血色脸上突然胀红,急道:“们勉哥儿福薄,就不劳郡王来惦记,他不想着他,儿倒能好好!”
长公主叹气,拍拍邱氏手安抚道:“你别动气,这回来也并非是要与你讨他,只们珝儿却是鲁莽,竟瞒着双亲与勉哥儿私定,倒叫勉哥儿这老实孩子吃他亏,是他母亲,便先代他与你赔个不是。”
邱氏滞,总觉着长公主这话有些不对味儿,警惕道:“公主倒不必与赔不是,都是样哥儿,哪有谁吃亏说,更别提来府上讨人,倒扯远。”
急换话题好生安抚。
第二日早,长公主就去叶府,虽未用仪仗,却打扮得十分矜庄。
邱氏夜未阖眼,又气又急,便犯那头疼毛病,下人急急进来禀报时,正在丫鬟服侍下喝药。
这口苦药汤子急急地咽下去,咳个不停,身后嬷嬷赶紧着给她抚背,又吩咐丫鬟拿清茶来给她漱口,邱氏喝口清茶将嘴里味道冲淡,便拿帕子点点唇角,站起身叹道:“快些走吧,去接驾去。”
这半年来,她倒是和长公主很是有些私交,昨儿夜里邱氏也不是心里没暗恨过,往日她还老是时不时就和叶侍郎吹嘘她在外头交酬得好,哪想着人家是早就有主意,还打得是她儿子主意!
怪不得她帮着她给勉哥儿相看女孩儿,这满京城闺秀就没个挑不出毛病!
邱氏越想越气,在心里轻呸声,他那儿子,才浑身都是毛病!
长公主虽与邱氏熟稔,因着身份不便,倒也是第回来叶府,见着邱氏走过来,眼下乌青扑粉都遮盖不住,心下也是有些愧意,急急将给她行礼邱氏亲手扶起来。
下人都被支出去,两人都坐稳后,长公主笑笑先开口道:“咱们勉哥儿可还好?”
邱氏扯扯嘴角,半晌不知晓怎应声,往日里她们二人惯常说起这几个不省心小子,可经过昨夜,现下再听长公主如此亲昵得叫她勉儿,她这心里头就翻涌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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