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余乐嘟嘟囔囔地凑到阮闲身边。“小阮啊，
要带你们去
地方还挺远，没车是真危险。你看这半个月……”
“们俩可以保护你。”阮闲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亦步积极响应。
余乐不理他：“小阮啊，你看们这些军火，沉得很。没车是真不好拉——”
“可以背着。”唐亦步举起
只手，就差跳起来。
“听不懂人话吗？他妈就是要修好这车再带你俩去！”余乐咬牙切齿，“操，姓阮你笑啥。这破地方环境烂得要命，老子为
你俩担多余风险？门都没有。”
是娼馆夏街，人们却不怎
讲究——离他们几步远巷子岔口传出暧昧叫声和呻吟，夹杂着几声难听叱骂和咳嗽。
唐亦步面无表情地掏掏耳朵，余乐颇有点尴尬地干咳两声。女孩动不动，像是什都没听到。
“……还有别要求吗？”见余乐不吭气，她小声问道。“多做可以便宜点。武器修理改装，或者……”
“别没，得先瞧瞧物资单。武器也没啥要改，顶多检查下整辆车吧。小妹妹咋称呼？”余乐按按太阳穴。
“季小满。”女孩将马扎夹在胳膊底下。就算生意成七八分，她听起来仍然没什热情。
“对降低风险没意见。”阮闲板起脸，把目光从有点失落唐亦步身上收回。“不过半个月确实有点长，如果有其他办法……”
“有。”季小满停住笔，她抬起头。“除这张单子上要。加上电子脑相关东西，减五天。帮办点事，再减五天。可以给你们最高优先级。”
“他妈末日前都没见过几个仿生人，去哪儿给你弄电子脑相关——”余乐抹两把脸。
“有。”阮闲十分干脆，唐亦步和余乐同时看向他。
阮闲把手伸进衣服，从贴身衣兜里捻出枚泛着金属光泽灰色圆片，搁在桌子上。季小满拧起眉毛，唐亦步则
“季小姐，修好它要多长时间？”众人进店，阮闲把声音放柔和。
季小满正踮起脚，把马扎往架子上排塞。
“手里还有几个单子，最近半个月内吧。”她看向阮闲眸子如同潭死水。女孩年纪挺小，然而余乐都比她多几分活力。阮闲从她眼睛里看出某种熟悉情绪，他不太喜欢它。
“半个月？！”余乐叫嚷起来。
“嗯。”季小满回到柜台后，开始写单子。“是这里动作最快机械师，如果你不满意，可以去找其他机械师问问。现在可没有工厂里高精度机床，换做正常情况，手工零件要至少个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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