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
，小丫头，那个什
情绪模拟回路是你故意搞坏吧？
见你往那些电子脑里插针
。”
季小满咬紧嘴唇，恶狠狠地瞪住余乐。唐亦步动作顿顿，他转头看向季小满，眼里多几分兴趣。
“是。”半晌后，她沙哑地说道。“难道要眼看着他们被激活，受苦到死吗？”
“小丫头就是矫情，不过是模拟出情绪反应而已。换，麻溜地做上个十个八个——”
季小满动。
顶手前工具，嗅嗅空气里味道。“剩下工序可以帮你完成，提早终止提纯只会毁成品。现在需要安静，再说
遍，都出去。”
余乐把笑声强行转为声咳嗽，大号白大褂盖住裤子又发出崩裂声响。
秃顶男人瞟眼阮闲脸，不怎服气地撇撇嘴，还是挪开屁股走出去，没来得及把关注点放在衣料崩裂声音上。很快，这个不大实验室被彻底空出来，唐亦步哼着小调转身，直接锁上门。
“厉害啊小阮。”余乐咧咧嘴，“搞技术就是不样。”
“你刚刚没换裤子？”阮闲关注点十分现实。
她说话向声音小，人前举止又有点木讷，余乐差点忘她在垃圾场展现出战斗技巧。现在那些技巧被用在他身上——季小满甩脱背包、灵活跳起，幽灵似半蹲上男人肩，双臂两条长刀刃从余乐脑后向前伸出，在他喉咙前卡出个闪烁寒光十字。
小姑娘微微睁大眼睛，毒蜘蛛般伏在余乐肩膀上，散发出毋庸置疑杀意。而在杀意涌出那个瞬间，唐亦步和阮闲几乎同时动手，左右用枪口对准季小满脑袋。
“够兄弟。”余乐咽口唾沫。
那瘦小丫头身上带着股绝望狠劲，这股气息他在阮立杰身上感受过，在自己身上也体验过。如果说阮姓小子身上绝望是口深不可测井，他和这丫头更像没源头和去处死水沟，肉眼可见地腐烂着。
余
“这里人都他妈没屁股似，半点肌肉不长。你俩还能用大号凑合，去哪儿找超大号去？能盖住不就得。”余乐翻个白眼，“角落里有个摄像头……”
“刚才起搞定。”阮闲说道，直接踢脚隆隆作响提纯机器，干脆利落地毁其中成瘾药剂。“他们给季小满天，估计天后会减少搜查力度，们就在这熬天。”
“不会修。”季小满小声说道，头深深低下，修剪整齐黑发发梢滑过苍白脸。
“什？”余乐整整白大褂后摆。
“不修！”季小满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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