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他最好排除所有具有不确定性因素。
唐亦步要怎样才能威胁到自己呢?阮闲不认为自己会被信息上把柄轻易制约,具有真实杀伤力威胁才更有效。比如埋在心脏附近炸弹,在血管中游走剧毒容器,或者……
阮闲看向镜中自己,抬起手,摸摸左耳上耳钉。他死死盯住镜子里那个小而精致耳饰,仍然没能从记忆里找到分毫线索。
不过他有别办法。
这东西体积不大,也能躲过这里堪称变态监察,应该不会有太复杂功能。如果自己推断没错,它顶多能实现近距离短暂信号传输、遥控,以及定程度生理检测。
东西特别真实。就算知道是假,还是没法说服自己,它们快把逼疯。”
阮闲表现得诚恳又无助,为更逼真点,他往语调里加点年轻人那种“不得已才请教你”颓丧。
“你这才第几天?讨厌软蛋。”洛剑没有立刻买账意思,黎涵缺席显然让他心情不佳。“进来没几天就要疯?这着吧,估计你也走不,等你记忆恢复,们再聊这个也不迟。”
意料之中,洛剑拒绝他。
然而他可能没有恢复全部记忆机会,或许他生命会终结在今晚。阮闲抿着勺子,只表现出程度合适懊丧,没有急吼吼地胡搅蛮缠,安静地吃光午饭。
毕竟监听或者定位之类功能持续太久,可能被其他机械检测到异样。
验证方法也有。阮闲摸摸被汤打湿头发,扯扯嘴角。
他简单洗个头,用毛巾盖住湿漉漉黑发。借擦干头发机会,他悄悄伸手捏住耳钉,硬生生地向下扯。
阮闲动作慢而隐蔽,耳垂处疼痛愈发剧烈,温热鲜血顺着他手指
他甚至抽几秒想象下自己最后晚餐会是什,遗憾是,有这些倒霉监控在,细细品味下晚餐都会变得可疑。
这是普通天,他不能做出任何超出常规举动。自己很放松,并且在放长线钓大鱼,这应该就是唐亦步想要看到。
无论那仿生人是否在看。
……希望晚餐有口味重点东西,阮闲心想。临走前,他简单计算下各人活动轨迹,成功在起身时撞上个端着汤病人。半碗土豆汤在托盘上摇晃番,在他头发上留下点粘稠汤水。
下午,阮闲照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不过这次他在盥洗室待得更久——在非夜间洗漱时间,彻底脱掉束缚衣会有警告,他只得隔着布料寸寸抚摸自己身体,寻找可能存在制约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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