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那堆东西里大概不会提到，它们只会出现在太过清晰
异常记忆里。”
洛剑咧咧嘴，做出个类似苦笑表情。“这年头，想法不可能完全自由，你把它们想成针对人脑杀毒程序就好。”
“异常记忆？”
“末日不存在，可
有这
清晰妄想，还会拿出来和人分享，主脑总得想办法把它淡化才行。你以为这个为什叫‘治疗’？”
阮闲
然。
“失态，抱歉。”半晌后，洛剑语气生硬地道个歉。转身背对那个简陋孤坟，似乎不想让它瞧见他脸上表情。
“没事。等明天天亮，你缓过来再说。”
阮闲把自己藏进黑暗。
“现在只想问
个问题，为什不能攻击那些……东西？进来前查过点联合治疗资料。就算它们是你记忆里东西，只要你对它们足够解，它们是可以被消灭。”
要是来袭是真正狼群，洛剑没有丝毫阻止攻击必要。就算是疯狂幻想之中诞生怪物，能达到这样清晰稳定程度，作为这个精神世界主人，洛剑绝对足够解它们。
知。“狼又来吗？”
“嗯，不过现在已经没事。”摇曳烛火下，洛剑眼中有着几分悲意，“辛苦你，小马。赶快休息会儿吧。”
“哦。”小马憨憨地笑起来，五官吓人地扭曲，声音也有点缥缈。“行，你这边也注意……注意……注……”
话说到半，那个年轻人身形猛地抖动起来，散开在空气里，如同被吹灭火焰。
黎涵响亮地抽抽鼻子，洛剑则垂下头，面无表情。
之前自己袭击宫思忆时候，系统就提出抹除记忆建议。树荫避难所里也有按照时间抹除最近记忆手段。但对于即时度没那高，已经深深扎根于脑
通常情况下，解意味着能够控制。除非……
“算，是，说谎。那是主脑东西，不是记忆。”
“……主脑东西？”阮闲皱起眉。
“嗯。在记忆里，袭击村子直是真正狼。”洛剑心不在焉地望向洞穴顶部。“所以想象段狼没有来时间，记忆里狼不会进城。但它们会来，叫顺，们就管这个叫‘狼袭’。”
黎涵沉默地点点头。
“刚刚那是——”
“闭嘴！”洛剑冲阮闲咆哮，带着点泄愤味道。
“老洛，别这样。他什都不清楚。”黎涵开口劝道，声音也有些颤抖。
洛剑狠狠喘几口气，猛地捶下地面。蜡烛烛焰被掀起风带得抖抖，照亮小土堆前面石板。
个坟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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