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斜
眼仍在发呆
唐亦步，那仿生人连眼珠都不动弹下，没有丁点想要参与对话反应。于是他只得挠挠头：“算是吧。”
洛非开始用种奇异目光上下打量余乐，余乐被盯得有点烦躁，立刻夺回话题方面主动：“
说，这里又不是没有带血东西。仿生人秀场没玩完，那玩意儿不也挺刺激吗？”
“您知道，仿生人秀场观众需要经过严格筛选，算是站在这个社会上层，犯罪可能性基本是零那种。更别说看秀本身要花不少钱，至少是出不起。”
洛非摸摸手上册子，表情复杂。
“主脑认为这个社会足够完美。赚不到钱，被安排在中下层人大多算智能或人格有欠缺次品……‘们’不会有太高分辨能力，接触到不该接触东西只会徒生事端。”
子吸引过。“这都能镇住你，看你们藏品也就那
回事儿。”
“只是完全没看过这种。”洛非听起来有些心惊胆战，“人真能做出这种……天，这种事情连战争纪录片里都不会出现。”
“哦，这倒是知道。”闲得无聊时，余乐自己也找些纪录片打发时间。然而太过残酷和血腥片段全都被修饰空，只剩下干巴巴文字概括。不知道是不是为维持这个“世界和平”假象，不少矛盾甚至被刻意淡化，笔带过。
时间久，记得它们人越来越少，没人记得事情和没发生过区别不大。
“太野蛮。”洛非喃喃道，手边哆嗦边翻页。“实在是太野蛮，老天爷。”
“仿生人秀场资讯是被严格控制，们不可能接触得到，那些有能力看秀场人也不需要株雪。但看您作品……您是看
余乐开始还觉得好笑，时不时瞥两眼光明正大发呆唐亦步。可随着洛非口气里惊叹气息越来越浓，他开始笑不出来。
洛非没有夸张，他是真难以理解唐亦步所写内容。作为个成年人，洛非毫无疑问露出受到冲击表情，活像只第次见到猫老鼠——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正在看什，就已经被吓坏。
可那惊恐里夹杂不少微妙情绪，它们混合成某种余乐不太喜欢表情。于是他故意打个喷嚏，将洛非注意力从书中拉开。
“株雪不和其他地方人交流吗？”对方层次有点低，余乐又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那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和你们接触，你上次给带那本真没啥意思。还指望着能换点刺激新鲜货呢。”
“这是您写？”洛非语调格外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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