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步看着面前恣意微笑人。
就像拨开层层糖
“会等他,但不会‘这样’等他。脑子里有所有反抗军信息,你看,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警告。再见,阮先生。你救两次,株雪还是成这副模样,见笑。”
洛剑又看眼洛非,明确摆出副告别样子。
“恐怕没法再为你提供更多情报。”
阮闲没有追问,也没有挽留。他目送洛剑走出阳光,踏进走廊尽头阴影。
“卓牧然会在明天离开。”
膈应主脑啦。”
“树荫避难所还有人在坚持。”阮闲安静地回应。但他们都知道,这句安慰更接近于客套话,起不到任何效果。
什时候都有人在坚持,但真正有觉悟人总是少数,没有谁能只身抵挡洪流。
“虽然可能对合作不利,说实话吧。这次出事前,小烟他们也吵挺久。眼下这状态,反抗军怎看都没法再起来……结果这边出事,大概也把他们逼到极限。送这些年轻人进来,这是在警告呢。”果然,洛剑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不想继续,也不想撕破脸。生长于这里年轻人是最容易软化部分,没什执念,罪名也不重,大多被关段时间就能离开。
唐亦步则从阴影中闪出,状似亲昵地搂住阮闲,确保监控能拍到自己。
“和余乐聊过,不出意外,株雪算是名存实亡。洛剑那边什打算?”
“他没有开口意思,人又精明,不好逼得太紧。”阮闲转过头去,咬口唐亦步下唇,同样耳语回去。“烟姨不在,除洛非,这里成员都没见过你。接下来拜托你,唐医生。”
“阮先生,这种程度刺探不该难倒你。”
“还有别事情要做。”阮闲微微笑,“看来余乐把季小满个人留在外面,想们机械师小姐可不会老老实实待着。”
谁都知道抵抗是“正确”事情,但他们更清楚坚持做这些正确事情是多艰难。
对方状态实在低落,这时候再去打听后备计划有点不近人情。才分开不久,阮闲已经开始怀念和唐亦步无所顾忌地交流感觉。
“不去和他聊聊吗?”阮闲尽量把话题往温和方向引导,“那位就是洛非吧。”
“儿子早就死。”洛剑表情僵硬。“亲手把他埋在地窖,你见过他坟。那样他尸体不会被狼刨出来,之前们埋在雪地里尸体总能让狼找到。”
“洛先生,你接下来打算怎办?记得你说过要等阮闲。”见这个话题走不下去,阮闲立刻换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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