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考虑你意见。”等半天,发现阮闲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唐亦步只好有点委屈地回应。
见唐亦步恢复平常样子,阮闲好心情又回来。他们远离那片古怪营地,转而向树林深处前进。
【说起来,你给π安排什指令?】他决定换个轻松点话题。
“远远跟着
阮闲握紧唐亦步手,跨过面前包裹着黑色粘稠液体树根。
【范林松那种等级,弄清楚原因后丢掉就好,报复也没什意思。但如果对象是你——】
唐亦步被握住手指动动,阮闲将它们攥得更紧些。
【如果是你,会弄清楚原因,然后把原因毁掉。】
“果然不太明白。”唐亦步目光越发复杂。“们彼此间伤害行为不算少,你到底在说什?”
授怎说也该带走些忠于自己势力。】
“理论上他有完全放弃可能。”
【完全放弃、容易被情绪左右阮教授,在抵达玻璃花房时又神奇地变回理想主义者,继续撒播火种?当然,那些空白时间里可以插进各种解释,但作为个自认为是阮闲人,觉得这系列活动不太自然。你多多少少也察觉吧?】
所以唐亦步才会那样不安,少见地将消极安排分享出来。
“情报缺失严重,可能性太多,没办法确定。”果然,唐亦步脑袋耷拉下来。
提防、怀疑、摆在明面上利用。这些通常意义下“伤害行为”在他们关系中稳固地存在,唐亦步质疑确算不得错误。阮闲想想,发现自己也很难概括心里新鲜感受。
只要在某个人前能够展现真实自,伪装就从埋进肉里刺变成略嫌沉闷盔甲。飘在半空气球挂上树枝,雨燕落到巢穴之上。
他想要留住那根树枝,得到个歇脚地方。
【没什。个人定义,你不需要勉强理解。】
唐亦步眼里好奇都快喷出来,在阮闲回绝刹那,本来有点丧气仿生人瞬间有点气鼓鼓。
【看法是,这切不可能是所谓放弃表现。他绝对有后手,但还不清楚是怎样后手。】
阮闲往表达中加几分笃定。
【既然他有阮闲这个名头,又能在研究所顺利待下去,就算不是真货,也极有可能是阮闲复制人——他不会那没用。】
这回唐亦步看过来视线有点复杂。“说到争吵这件事,如果是你,你会怎应对身边人背叛?”
【看情况。不会信任任何人,通常不会有背叛这个概念在。但如果你指是伤害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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