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关信息仍然欠缺太多,还不足以得出个相对确定结论。
“卓牧然。”个声音招呼道。“光屏DS-09i3,仿生人秀场数据反馈,请注意筛查。”
卓牧然握住茶杯柄手指力道大几分,他屏住呼吸,回头看向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人。
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青年正坐在他桌子边沿。
他穿着宽松白色罩衫,头发长过肩膀,长相十分柔和,打眼很难看出性别,但也不是那种带有侵略感漂亮。
卓牧然在自己办公室里喝茶,无数光屏在他身边飞舞低鸣,如同某种能在空气中畅游异形水母。
数据、文字和图像在光屏上快速跳跃。清澈茶汤表面浮出点点冷光,卓牧然摇摇杯子里茶,他办公室里点尘屑都没有,可他还是能在水面倒影中看到山影子。
那座禁锢他整个童年山。
卓牧然长长地吐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沉淀在肺里苦痛呼出去似。他从药瓶里倒出几枚药片,就着茶水服下,它们能够帮他把睡眠驱散。
没有睡眠就不会有梦。他不需要再梦到在带着霉味稻草上醒来,伴随着变形脊柱带来隐痛和屋外传来叫骂,将眼下切反认作梦境。哪怕切早已过去,哪怕那种绝望只会持续瞬,他都不想再尝到它。
突然出现青年安静地坐在那里,纯粹而平和,如同深冬冰封泉眼。周身散发出点点无机质感,比起活人,他更接近个精致蜡像或者栩栩如生人偶。
“MUL-01。”卓牧然行个礼。
那确不是活人,只是MUL-01投射下来影
而他只是千千万万绝望者中个,他们本来注定死在时代角落,生见不到闪烁霓虹和高楼长长影子。
他们没有任何可以失去东西,所以他们成为主脑最为锋利刀刃。
现在是各个分部秩序监察指挥进行报告时间。他不需要特地分出太多精力,有足够辅助算法,分出点点心便可以处理好那些报告。
比起那些反反复复抵抗和征服,他对前段时间发生在玻璃花房事件更感兴趣。可惜饶是他把幸存三人影像上传系统,暂时也没有什有效反馈传回来。事后他在玻璃花房进行地毯式信息搜查,只在预防收容所找到个因为公共欠款而崩溃医生。
那位姓宫医生全程情绪激动,给出信息也够多,可其中有价值部分却少得可怜。最有价值大概是“红幽灵”这个名字,以这个名字为线索,倒是能从几个培养皿之间扯出条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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