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积极面对’意思。”唐亦步舔舔有点干裂嘴唇,声音里透出亢奋。
阮教授明白对方未说出口话。
那危险两个人,几乎不可能再遇到比眼下状况还要凶险未知。无论阮闲计划初衷是坚持、背叛还是逃离,对于NUL-00来说都不再是问题。
对局已经开始,他们正式参与进去。
阮教授几乎能看出对方冲向目标前弹出爪尖,托阮闲福,NUL-00情绪前所未有稳定。面前AI不必再为那些乱七八糟情绪计算所苦,眼下它目标简单而直接——
那个罐头,铁珠子发出渴望嘎嘎声。“所以他给留下这个。”
“个罐头,真感人。”余乐翻个白眼。
“这个?这个是们第次见面时候,他带在身边东西。”唐亦步将罐头小心翼翼地揣进胸口暗袋。“当时他用‘讨人喜欢善人’这招骗过,现在他要用同样方式对付MUL-01。”
“万你想错怎办?”季小满紧张地屏住呼吸,“万们应该去帮他……”
“那不是们面对首要问题。”阮教授语调平板,“N……小唐,你能确定他不会投向主脑阵营吗?”
对上主脑,抓回阮闲。比起虚无缥缈假设和空想,这次它可以抓住确切答案。
这甚至谈不上所谓“考验”,阮教授心道。
哪怕是自己,对上主脑时候都要慎而又慎。阮闲不可能拥有“不被主脑说服”自信,他提前尝过太多苦,不至于那样天真。
这是更像是场试验。场在求胜过程中将自己推向极限,观察结果冷酷试验。无论结果如何,那两个偏执家伙都能在答案中寻求到某种解脱。
……这盘棋或许不再是他
“不确定。”唐亦步喜滋滋地宣布,“明白你意思,不知道他是否会被主脑说服,是否会背叛,是否会就此离开或者死亡。”
那仿生人转过脸,金色眸子让他有几分像饥饿黑豹。
“事情是这样,们在起时,无法去除那些潜在可能性。个老掉牙比喻,就像只靴子落地后,等另只靴子落地动静。阮先生,他很清楚——如果们继续这样粉饰太平,解决方法不会凭空出现,切只会越来越糟。”
阮教授警觉地吐出串水泡,细密水泡划过玻璃槽中液体。
NUL-00兴奋得不正常,浑身上下透出肉食动物捕猎前夕紧张与血脉贲张。他眼睛还是湿润,整个人却带着从无穷问题蛛网中逃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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