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们猜想差不多,阮闲那边对他进行防复制处理。他回来第时间就做检查,他血液情况非常奇怪——有奇特凝血现象,比
随后他舌头能够感觉到,被咬伤骨头和肉正在以个快到不正常速度愈合。阮闲终于松口气。
看来他勉强蒙混过关。
他没有被粉碎重制,没有被剖出大脑,他事先准备起效果。
挺远地方,观察阮闲秩序监察打个哈欠,刚好被卓牧然撞个正着。见长官来访,那人连忙闭嘴,差点咬到舌头。
“情况怎样?”卓牧然语气冷淡但随意。
但这里设施明显比玻璃花房上个档次,他脚刚触到地面,便踩上柔软绒毯。
床头有精致点心,以及冒着热气牛奶。他四肢没有被拘束,却也没见到任何属于他东西。不过考虑到这点,他早就没有把血枪留在身上。
和玻璃花房类似地方也有,阮闲扫视圈。这房间雅致布置和他从影像中见过五星级酒店差不多,却没有半个能被当做武器,抑或是能伤到他自己事物。
巨大窗户外是美丽而壮观森林景色,鸟鸣声和瀑布水声从远处传来,阮闲清楚那不是真。
眼下他面临最大问题倒不是主脑和秩序监察。
偌大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那位秩序监察甩甩头,周边无数机械加快忙碌速度。
“刚刚醒来,各项生理指标都在正常范围里。主脑不允许做皮下埋入,所以可能会有点点误差……”
“情绪指数?”卓牧然挥挥手,打断那位滔滔不绝秩序监察。
“正常偏低,勉强过得去,没有什特殊之处。您要问话话,还得再等等,他开始慌乱焦虑时候最合适。”
“嗯。”卓牧然瞧着把自己裹成个茧漂亮青年,“其他分析报告呢?”
说到底,外界切不过是脑接收到信号。哪怕自己只剩个脑子,主脑也能给他个模样环境。他首先得确定“自己身体”还在不在。
阮闲做出副虚弱样子,瞧两眼床头柜上食物,最终也没有碰。他怏怏地回到床铺,用被子蒙住头,蜷缩起身体。
在被褥遮挡下,阮闲将左手拇指探入口中,随即狠狠咬下。同时他绷紧全身肌肉,集中精神。
指骨发出咯咯声响,牙齿破开皮肉,腥热血大量涌出,在被吸收回之前就被阮闲大口咽下。他将嘴唇封得很紧,确认这些血不至于弄脏衣服或者被单。
要咬伤舌头,就生理结构上来讲,他很难把嘴闭得这样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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