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
也没用，说不清就是说不清。”阮闲这次答得理直气壮，声音里带着笑意。
随后他脚后跟
阵刺痛，阮闲高度怀疑唐亦步把手换
或许他
N……唐亦步早就看穿
这点。
兴高采烈地往自己身上贴好“自私”和“迟钝”两个标签，阮闲摇摇脚。天色彻底暗下来，窗外声音尽数消失，唐亦步又开始戳他脚跟。
天知道这会儿他多想抱抱他，阮闲憋住冲动，停住脚摆动。
【现在可以回答问题吗？】见阮闲阵子没反应，唐亦步书写有点小心翼翼意思。
没耳钉，阮闲思索会儿，没有回应。
凝视空气目光柔和些，柿饼甜味将他裹住、托起，让他整个人暖和起来。
虽然在这当口调整计划可以说是鲁莽、乱来、将严谨作风抛去九霄云外……但它感觉上像个正确选择。
无妨。去他压箱底计划，现在他只有个目——他只能赢，不管合理与否。
横竖秩序早已不存在，自己想干什
就干什。
阮闲突然理解唐亦步心情。在他把个人计划可行性堆得老高后，他突然发现前提条件有点问题。没有比这更尴尬情况。他拢拢微微湿润头发，保持双脚着地姿势，就着床沿直接朝后躺。
【干涉这里监控，主脑防卫系统很先进，们每个小时只能有十分钟。】唐亦步意识到这点，立刻补充。【以防万，就不出来。】
“关于恋爱那个问题？”
【√】唐亦步在他脚踝后打个勾。
“第次动心是在废墟海跳舞时候，”阮闲坦白地答道。“至于爱上你……现在想来，也不清楚，但应该在你哭鼻子之前。”
【……】那仿生人在他脚后跟用力戳六个点。
破碎情感慢慢落地，他终于成功剖开自己心。
阮闲找到之前那种微妙熟悉感，他差点做出和母亲样事情。他确爱唐亦步，也确珍惜NUL-00带来温暖。而为把切都牢牢抓在手里，他试图无视唐亦步那些锋利、危险部分，执意将他认作自己想象中样子。
就像他母亲，她多想要个正常孩子。
阮闲举起只手，看着手部健康皮肤和活动自如手指。他母亲是个正常人，而自己可能没法算在那个范畴里，他们却犯样错误。亏他还以为自己看得足够清楚。
前所未有轻松感突然攫住阮闲。在这刻，他明明没有伪装，却非常“正常”。明明深陷敌阵，他却平和得随时都能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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