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头发主人似乎并不满意。
“闻到巧克力。”唐亦步认真地指出,嘴里还含着颗草莓。“你手上沾巧克力,还是去洗个澡比较好。”
随后他狡黠地眨眨眼:“你身上也有血味道,起洗吧。”
“你故意。”
“故意。”
“余乐和季小满孩子?”阮闲走进门,将沾血迹外套脱下来。
“是啊,余乐估计发现跟踪儿子人,又不好亲自动手,干脆提前让他们上门。”唐亦步拿起个草莓巧克力,顺手塞进阮闲嘴巴。“可能是怕们关键时刻才出手,让他孩子们受到惊吓。”
“老狐狸。”阮闲吞下草莓,摇摇头。“那群人都有案底,已经被带走。偶尔扮扮赏金猎人也挺有意思。”
随后他抬起头,撞上唐亦步严肃表情,赶紧补句:“甜点非常好吃。”
唐亦步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对吧,在草莓园里蹲好半天,挑个头最大。”
两声,暂停推测。“可车被刚才那个圆球咬坏,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修理工具?”
“让π从库房里拽出辆新。”
“……”
“慢走啊。”唐亦步像是生怕他们改主意,又往前靠步。
“走吧阿思,今天去爸妈家住,们商量下。”余声只得踏出房间。
阮闲好笑地瞧着唐亦步,又吃个草莓。他将剩下最后个塞进唐亦步嘴巴,那仿生人两个腮帮子都被撑得鼓起来。
“好。”阮闲拍拍手上巧克力末,笑着说道。
余乐家气氛则相当紧张。
爹妈外出旅游,空荡荡客厅里只剩下姐弟俩。
“来
“所以才把头发弄乱?”
唐亦步摸摸沾着草屑发丝,用手去拢。
“来吧,过来。”阮闲笑起来,倚上沙发,将脱下外套踢到边,从桌子边拿出把梳子。唐亦步抓起放满草莓巧克力点心盘,开心地坐到地毯上。
阮闲细心地梳着那些凉滑柔软发丝,仿佛它们像蛛丝那样脆弱。唐亦步嚼着草莓,不时仰起头,往阮闲嘴里塞个。
四五分钟后,唐亦步散发被漂亮地束起,草屑被拂得干干净净。
“嗯。”
结果两人刚出门,就见到唐亦步突然赶客那个理由——这房子另个主人踏进院子,同样年轻俊美,副精干打扮。那位“阮先生”瞧他们两眼,微微点头,随后便向门方向直直走去。
余声和余思还没发动车子,那两个人已经在门厅处热吻起来。
“怪人。”余声啧声,冲出这个偏僻院落。
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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