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开灯，夜色忽明忽暗
光影投在他脸上。陈逾征眼里有不太明显恶意，缓缓问：“这什
歌？”
余诺：“……”
这时，奥特曼和Killer又在后排打闹起来，余诺收敛
下心神，小声回答他，“就是…颜人中歌。”
他又问遍：“歌名？”
余诺把手机递到他眼下，直接给他看名字。
余诺本来坐在陈逾征左边，但现在她听左边耳机，他听右边，耳机线长度有限，导致两人不得不靠近，肩膀近都快挨上。
余诺心里警醒下。
她是真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情。
她知道自己现在对陈逾征心思有点不对劲，应该跟他保持点距离，但也不清楚…什距离才是合适。
歌在放着，余诺却没怎听。思绪神游，停下。
“噢。”陈逾征说，“给
也听听。”
余诺：“……”
她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付以冬那句话：快跑，姐妹，远离渣男！
余诺顿顿，递给陈逾征只耳机，“那调下，你从头听。”
他拿起耳机，看看，却没有戴上。
徐依童跟他们隔着个过道。
她双手交叉，搭在前面椅背上，越过陈逾征，跟余诺隔空对话：“唉，小诺诺，既然你当不成弟妹，那就来当你嫂子。
陈逾征：“………”
*
大巴车开动，大家都有点疲倦，没人说话。
陈逾征腿岔着
…她有个小习惯，每次听歌基本都是戴左边耳机，因为她右耳听力不太好，有时候感冒发烧，很容易耳鸣。余诺琢磨下，她好像也没跟陈逾征提过这事…
放完刘家昌歌，自动跳到下首。
段悠扬前奏响起，男声轻轻哼唱着。余诺还在发呆，耳朵里传来沙哑声音：“祝不小心掉进你温柔。”
胳膊被人碰下，余诺转头，对上陈逾征视线。
余诺不明所以，“怎？”
“怎？”
“换换。”
“嗯？”
陈逾征把左边耳机递给她，抬抬下巴，示意她把另个拿来。
她先是愣下，不明白他意思。不过还是跟他换过来。
余诺默默侧头，看会窗外变幻风景。街边影影绰绰灯光滑过，她把耳机戴上，调几首歌听。
陈逾征视线往旁边瞥：“你在听什？”
“啊？”余诺扯下只耳机，因为车里安静，她下意识压低声音，回答他：“在听歌。”
“什歌。”
“嗯…”余诺时间忘记歌名，摁亮手机，递给他看，“这个，刘家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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