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切都是她自找。
…
…
直到陈逾征突然起身,周围凉气涌上来,把她包围住,皮
微微声响动,车椅后倾,倒下去。两人掉个。陈逾征翻身把她压在座椅上,只腿跪在她旁边,躬身垂着头,摩挲着她耳垂,“知道?”
余诺几乎是整个人被摁在座椅上。她手悄悄握成拳头,牙齿咬着嫣红唇。可怜兮兮地,却不知道这样更刺激人。
“知道。”他自言自语,又问遍,似乎也不是为等她答案。
余诺面红耳赤,眼前片模糊,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她只觉得陈逾征好像突然变个人似,有点陌生。她不知道是,就算现在后悔,连逃都没法逃。
陈逾征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烧,这把火烧不完,越来越烈。他眼眶泛红,手开始慢慢动起来,把她睡裙搅地乱成团。介于隐忍和爆发之间,他心不在焉地吻落在耳边,嘴角,锁骨…
陈逾征整个人像是被按暂停键。
等不到回应,余诺垂着头,自,bao自弃地想把脸埋起来。
因为极度廉耻和不安,她眼尾发红,睫毛都在不停地抖。艰难地跪在他身侧双腿也从僵直到发软。
双手穿过她后背,带着点别意味,慢慢往下移,用点劲,把她腿拖上来。余诺头脑已经七荤八素,进退两难,只能顺着力道往前倒,展臂去够他脖子。两人之间贴紧,严丝合缝,几乎没任何缝隙。
她这个模样可怜又纯真。
“可以吗?”
似乎故意让她疼,疼里又掺杂别什,又痒又麻。余诺什都不懂,说不出来心悸。压抑会,头抵在他肩上,想推开他又没力气,实在憋不住,短促地哼哼两声。
“这样呢?”他跟她耳语,气息暗暗地烫人。
陈逾征脖子绷着青筋,不停地逼问她,句接着句。
他声音似乎是很温柔,哄着她,手上动作却越来越过分。
借着微弱灯光,陈逾征凝视着她脖子缓慢滑下汗。某些气味在狭小车厢里变得格外浓烈,汗珠滑过地方都带出道浅浅水痕,经过颗棕色小痣,他呼吸突然沉重起来。欲念节节攀升,他将头凑到上面,缱绻地舔舔,味道咸涩。
陈逾征语调游离,要笑不笑,耐心地确认遍,“姐姐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明明是副跟她商量语气,可腰间力度表明,他点退路都不给她留。
余诺其实有点怯,但还是点点头。
两边吊带都被他用手指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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