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手术室器械架设计比们合理多。张维太太给他发张大肚照,五个月,他说但愿别错过孩子出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运。”
“今天监考,收上来张小抄,能赶上微雕。看十秒眼睛就花,果真不是作弊料……又掉网!
出项目时候冻着,回来之后感冒发烧。其实病得倒不算重,只是断断续续半个月都没好透,精神有些不佳,晚上睡觉觉得骨头冷。周末,依旧会回医生公寓,打扫打扫卫生,躺在床上睡睡觉或者发发呆。天,半夜醒来裹着被子找水喝,边喝边就突然哭。那是医生走后第次觉得难过,那种很赤.裸.裸难过,想到嘴里都发苦。
医生走后第五个月。恢复正常。
在两个城市间穿梭,个人忙着两人份新年。年夜饭开席前,接到医生电话,他声音依旧温柔低沉:“新年快乐。很想你。”
握着手机笑:“好好学习,莫要辜负牺牲。”
挂电话才发现,眼眶很酸。
医生走后第个月。很正常。
三三说:“正常得都有点不正常。”
印玺说:“这是还没回过味来呢。”
医生走后第二个月。依旧很正常。
三三说:“还真有你这种没心没肺啊。”
这五个多月日记内容就不列出,因为主题基本都是“各种忧郁深闺怨妇”。
时差且不论,医生毕竟不是出去旅游,日程比较满,间或出项目,偶尔还要去和大大二少男少女们斗智斗勇,也不是很闲,所以们电话打得不多,大多是写邮件。纵使很想把这边情况事无巨靡地告诉他,但真正写时候又实在怕做祥林嫂,所以,每天邮件基本和短信差不多。
“今天陪爷爷下上午棋,奶奶走后他话少很多。下午去花鸟市场散步,他说很多你小时候事。原来“砸缸”壮举,您小时候也干过……”
“药房只管开药,诊所只管看病,医院只管治疗,什时候中国也能药院分开,每年能少掉多少没必要倾家荡产人。今天观摩台手术,中外治疗理念终究是不样。”
“今天去看房子,飘窗护栏给拆,想们应该是掉不出去。瓦工师傅特别有爱,送他个苹果,他送支他儿子棒棒糖……”
印玺说:“故作淡定呢吧。”
医生走后第三个月。继续很正常。
小草说:“阿校你瘦。”
陈聪说:“弟妹,你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啊。”
医生走后第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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