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齐国国君头颅滚下来。
明黄色龙袍也溅开黏稠血液,半截高大身子重重砸落在地。
他面前,站着位身穿白衣,手持长剑少
从小被立为太子,厉愁需要学习储君课程很多,每日从清晨到夜晚,排满满当当。
每当他回到东宫沉沉睡去之后,偶尔能感受到片阴影覆盖在自己脸上,男人粗糙手轻轻为他捻好被角,安静看着他睡颜。
他知道,那是父皇在轻轻抚摸他额角,动作笨拙又轻柔,恐怕让那些慑于,bao君凶名大臣看到,眼珠子都等瞪掉。
厉愁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在大臣口中那个“身份低微母亲”,父皇也从未提过,但即便有后宫佳丽无数,偌大宫殿也只有厉愁位太子。
私底下在宫殿里,父皇甚至会将小厉愁举过头顶,或者在某个阳光明媚日子,罔顾大臣阻拦,抱着他起到金銮殿上早朝,笑着和他咬耳朵,评价哪个大臣装扮最滑稽。
伏:“参见陛下。”
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步步落在锋利刀刃上,走到珠帘面前停下。
小厉愁懵懵懂懂地抬头,迎面看到男人坚毅,胡子拉碴脸庞。后者视线带着毫不掩饰阴翳狠戾,却在触及到他脸上时愣下,蓦然怔,柔和下来。
齐国国君犹豫下,将手搭在他头上。
男人手掌很宽,很厚,搭在他头上时候滚烫无比,让厉愁心下子安定下来。
在别人眼里,齐国国君是位不折不扣,bao君。但是在厉愁眼里,他永远是自己最好父皇。
可是这切,都颠覆在厉愁七岁那个夜晚。
那晚正好是他七岁生辰。父皇早早地便派人来接他下课,他下课后抱着自己方才完成字帖,踩着茫茫夜幕,朝着前殿欢快地跑去。
远远地,厉愁似乎就看见父皇站在殿前,微微低头。小皇子眼眸亮,正想冲上前去抱住男人腰。
刹那间,道极亮剑光划破夜幕,为这座宫殿沾染洗也洗不掉血色。
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在将军府里,似乎是见过这位经常默默来看他男人。
“以后你就是齐国太子。”
再后来,厉愁再也没见过那几个嘴碎大臣,后来才隐隐约约听说他们在上朝时就被拖出去剁碎喂狗。
无疑,齐国国君是位,bao君,古往今来酷刑只有没听过,没有他没用过。
隔壁楚国国力向比齐国强盛,不过这些年肉眼可见在走下坡路,倒是让齐国后来居上,举出兵,被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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