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城市,夜晚般都有宵禁。陆洲却是不会。
明日便是正月十五上元节,如今城内道路两边角楼就架上木杆和长线,沿路吊满火红灯笼。街上行人喜气洋洋,摩肩接踵,无比热闹,马车驶过时,他们热烈讨论声还能隔着天空,远远地传到宗辞耳里来。
“明日便是上元节,城主在城中央举办花灯会,不知陆小友是否听说?”
“自然是听说过。”行人展开折扇,笑道:“陆洲年度花灯会可谓大名鼎鼎,也不知谁人才能拔得头魁。”
花灯会在天下文人墨客口中享有极高评价,是因为灯会上不仅要猜灯谜,还有飞花令和行酒令,年年都会从花灯会上选拔出个头魁来,无不是文
但好也好在,虽说天道造成伤口无法用药快速病除,到底不是永久。千越兮甚至为不让宗辞扒开他绷带,割地赔款,告诉少年些关于伤口详细。
例如,这种伤口是可以自然愈合,也就只有头周会受些皮肉之苦,过周后,伤口上力量慢慢消退,伤口便也会自行愈合。届时也能够用些丹药和外用药辅助恢复,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宗辞狐疑道:“听你语气,怎副格外熟悉样子。”
天机门主罕见地没有答话,而是安静地敛下眼睫。不知为何,宗辞竟然从男人那张不食人间烟火脸上看出些无辜表情来。
宗辞:“”
过他拧紧眉宇,试图想要舒展那些深纹。
“不疼。”他说,“这已经是最轻松责罚。”
这话确不假。对于忤逆天道来说,皮肉之苦确是再轻松不过责罚。
“不信。”
宗辞轻声道,故意将话语显得轻松些,“除非你让看看。”
这番事情过后,马车也正式从郊外官道路驶入陆洲城。
端坐在面前天收好通关玉碟,车厢便骨碌碌拉进城内。
天下总是逢久必乱。好不容易和平段时间后,旧王朝颓势愈发明显,新王朝崛起已是大势之趋。
王朝更迭,势必要用战火烽烟平息。但好在南边有异,朝廷派兵镇压,新王朝还缺少个领头人,所以暂时也波及不到陆洲北边。
白衣少年重新坐回塌上,轻轻挑起车帘。
说着他作势便要去拉扯那截绷带。
被发现受伤已经是失误,若是再看见伤口那还得。
千越兮紧张无比,偏偏面上又不敢表露半分,只有不断颤动睫毛根泄露他如今心情。
宗辞瞧见他这个模样,心知肚明很。
到头来,绷带还是没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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