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事,不提都快忘记。他应该只是没记忆,道术还记得。”孟长青说这话时候不是是个什眼神,半晌又道:“那阵子给他做炉鼎帮他改仙根,教他。”
吕仙朝望着孟长青,听到“炉鼎”两个字心头微微跳,转话题问道:“话说有个事真想问你,当年谢怀风说那事真假?他不是说看见你跟吴聆上床吗?还说你是下面那个,那时候整个长白都在传,吴喜道大半夜爬起来隔着两座山头骂你不要脸,边骂边哭,还说要写信告诉你师父师伯,笑死。”
“谢怀风话你也敢信?他什话说不出来?炉鼎也不定非得双修才行。”
吕仙朝半晌才道:“也是,谢怀风那狗东西当年看也不顺眼,背地骂是狗娘养。”
“巧,他也这骂过。”孟长青不知道是想起什,半晌才道:“除女,他看谁都不顺眼。”
在屋子里和吕仙朝仔细询问那日临河镇事,“魂魄全没?”
吕仙朝点下头,把他当时看见情形都说遍。
孟长青自己就是个邪修,他自然知道夺取生魂来滋养魂魄是怎回事,但此事依旧疑点重重,“他先在镇子里下招魂术,引修士过去,但他是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七百多人,并且不被察觉?”
吕仙朝思索阵子,道:“他不是同时杀,他应该是先偷偷分批杀拨,尸体丢到河里头,等魂魄滋养得差不多,再用法术杀剩下人。”
什术法能令人毫无察觉地赴死?
吕仙朝低声道:“行吧。”说这两个字时候,他似乎想照例笑下,却没能笑出来,过许久,眼中忽然又隐隐约约地透出些冷意来。
孟长青知道他想到什,没有说话。
孟长青与吕仙朝对视眼。
半晌,孟长青敲下桌案,低低道:“幻术。”
“他会吗?这种末流道术长白宗从来不教。”吕仙朝问句。
孟长青垂眸看着那桌案,许久才道:“教他。”
吕仙朝诧异地看向孟长青,“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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