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聆望着那河水半晌,低声道:“这河中压着许多生魂,河水不沉东西。”
孟长青闻声下子看向那河,陶泽是个不怕死,直接往上扑,上去,果然,沉不下去。陶泽立刻看向孟长青,“这清阳观,这也太像邪道
路上,孟长青行人与清阳观弟子并没有过多交流,客气而疏离。清阳观弟子对他们态度也是如此。
清阳观位于北蜀带,如今清阳观弟子很少,姑射山门前虽然仍是立着“天地为炉”四字大碑,但是风光却远不比当年。避世宗门大多不如入世宗门煊赫热闹,如玄武,又比如清阳观。
进入姑射山,触目所见,只有两个字,清静。
云淡风轻,林木葱郁,确实像是神女居住地方。
众人是御剑而来,入姑射山境内,全都下剑,改为步行。陶泽懒得走路,盘在“陶泽”身上,提线木偶似用术法拎着“陶泽”走,自己半耷拉着脑袋偷懒。
是在骂陶泽,就是这样。
吴聆抬手摸下吴喜道脑袋,吴喜道这才终于不说话,吴聆抬眸看眼孟长青,脸上有些略微歉意,还有些不易察觉尴尬。
终于,在吴聆劝说下,吴喜道没办法,步三回头地走,而孟长青与吴聆还有陶泽行人也终于往清阳观去。
吴喜道隔老远还在喊“大师兄保重”,吴聆回头看她,吴喜道撇撇嘴,朝他招招手,“大师兄你早点回来!”
吴聆点下头,“回去吧。”
姑射山门前有条河,挺宽,孟长青正愁怎过去,群清阳观弟子从他身边走过,凌空踏着水,徒步从河上走过去。
当时孟长青就震惊。
陶泽原本耷拉着脑袋,下子抬头瞧那幕。
群白衣修士凌水而过,河水倒映着身影,养眼极。
若是用术法,倒是没什稀奇,可那群修士压根没用术法,直接踏水而过。
这路上气氛实在是有些微妙,没有个人说话,直到跟上姑射真仙那行人,吴聆才低声对孟长青道:“师门宠纵惯,有些娇气,她说什,别放在心上。”
孟长青不知道说什好,点下头。
“她小时候有些内向,刚拜入长白时候,她有些怕生人,带过她阵子。”吴聆看向孟长青,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解释得多些,于是似乎又变得奇怪起来,他低声道:“当她是妹妹。”
孟长青看眼吴聆,点下头,“嗯。”在触及吴聆眼神时候,他似乎顿下,收回视线。好在清阳观弟子众多,两人跟在后面,不至于这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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