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道:“今日你和白拾在屋中说话,都听见。”
孟长青开始回想当时他们说些什,他刚回想起几句,忙道:“师父,对不起……”
李道玄道:“你没有说错什,是做错。”
孟长青立刻摇头,“没有。”他不知道李道玄说是什,但是没有,李道玄没有做错任何事。
李道玄静静地看着他,忍不住抬手又摸下他头。白拾有些话其实说没有错,他是个无趣人。刚入玄武学道时候,师兄弟们说他木讷,他彼时还不明白这是什意思,后来南乡子半开玩笑似说他是个无趣人,他于是开始意识到,自己性子其实是有些无趣。这些年过去,当年无趣师弟变成无趣师父,偶尔也会不知道该怎做。
药,从怀中掏出道巾重新帮孟长青包扎伤口,什都弄好后,他握着孟长青手却没松开,发现孟长青手心打开有血,他轻轻地擦掉。
终于,他好像是察觉到什,抬头看去。孟长青双眼看着他,也不知是看多久。李道玄感觉到孟长青忽然猛地反手紧紧抓住他,似乎是怕他松开手。
瞬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在黑暗中看着对方。
孟长青忽然腾下起身抬手抱上去,他什也没说,用力地抱紧李道玄。
李道玄在他扑过来时候伸手接住他,心中百感交集,他抚着孟长青背。明明是看着太心疼却不知道如何说,见到孟长青对自己伤满不在乎,时忍不住才说那些话,没多久李道玄心里就后悔。玄武修道说是静心,这些年来不管遇到什事他都没发过火,可对着孟长青却总是继而连三地控制不住情绪,他心里明明知道,孟长青其实直事事小心翼翼地顺着他讨好他。
李道玄问道:“手上伤还疼吗?”
也不知道是换什药,孟长青忽然发现,手臂上伤口真不疼。
李道玄叮嘱道:“这两日伤口不要沾水,”他伸手握住孟长青下意识想要按伤口左手,“也不要用手去碰。”
孟长青点
他轻声道:“师父今日不该这说你。”他抬手轻轻摸下孟长青头,“是错。”
孟长青哪里受得这句,脑子里什念头都没,直在摇头,“没有,没有。”他话都快说不出来,道:“是,是错,是让您担心。”
李道玄低声道:“以后都不会。”
孟长青只是摇头。
屋子里点起灯,孟长青坐在床上看着李道玄,见到李道玄两层袖子乱,伸出手去帮他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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