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房间里陷入片黑暗沉寂。
付雪梨手,从被窝里慢慢摸索到他颈窝,再滑到下巴,“其实这几年过得也不好。拍戏老是日夜颠倒,有时候在酒店做梦梦到你,醒来就很失落,发呆时候还会很愧疚。”
这个话,说略有些违心。
虽然很没良心,其实这几年,付雪梨已经不怎敢想许星纯。因为只要想到他,想到和他有关事,她就被浓重愧疚感包围,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悔意。心里拧巴着过不去。
太难受。
他呼吸热热,两人是偏头就能亲到距离。
“你看你,又在假正经?。”付雪梨哼哼唧唧,“你知道以前宋帆跟说你什吗?”
他评价许星纯,有段很搞笑,她直都记着,
“许班长吧,就这跟你说。从男人对男人深入灵魂解,班长这人比你想象得还要有颜色,表面正儿八经吧,其实特欲!”
最后她还是没能帮他解决,许星纯独自去浴室洗澡。留付雪梨个人在房间里,捂着自己小肚子,在床上翻滚。
纯脖子,捏住他下巴,闭上眼睛,唇对唇贴上去。
软软小舌头伸出半截,划过唇缝。有刻意引诱意味。
他唇像炙热冬雪,又像樱桃红,带着湿润冰凉空气,唇齿之间软且甜。
有点糟糕。
喜欢好像是互相传染。
付雪梨宁愿自己好伤疤就忘疼。
她从来不是圣人,明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偶尔也会自鄙夷。
她控制不住心里偶尔冒出来念想。
—许星纯这几年没她,过得非常孤独无趣,每到深夜时候都能忘记她坏,想起她好。
如今重逢,她还能用温情
望着床头灯罩发会呆,晕晕地透着些光。付雪梨刚刚感觉自己喉头有些干热,就看到许星纯从窗户边走过。
他单手端着杯水,反手关上门。
“刚刚突然有点害怕。”
等许星纯走近,付雪梨跪起来,手摸上他腰。
他弯腰搂过她,贴在耳边,夜深人静之时,声音有种低低温柔,“喝点温水。”
早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个老于世故大人,见个烦个,平平淡淡对待爱情也已经掀不起什波澜。但付雪梨越来越,感觉自己沉迷许星纯。
“你起反应诶,许星纯。”
“嗯。”
“怎办?”她脑子昏昏,凑到他耳边,“要不要进房间,帮你解决?”
“不用。”许星纯嗓音已经沙哑,换个姿势,扣着她后脑勺往自己颈窝里压。把人抱实,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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