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一点点低身坐在了沙发上,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房间里静得滴水可闻。
明明什么都没变,却好像哪里都不对劲了。
坐了半天,他莫名其妙地就回想起昨日傍晚在航天站瞧见的林斯的画面,空荡的大厅中只有交割的光影,男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座位席上,背影瘦削,像极了一匹静坐在无人处的狼。
可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不像,只是个孤单的文弱青年,和所有一切形容强大的词汇都格格不入。
林裴慢慢攥紧了手,他说不清心里头的感觉,林斯两个字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像是一个这么都摆脱不了的鬼魅。
他猛地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外头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林裴擦了把脸上的水,疑惑地回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