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来，您领这位是……”跑堂看向影九九，为难道，“看来不懂规矩，烦劳大人多照应，若是伤
，
们也难做不是。”
影九九总听着这话头不对，听着两人说话，本以为里边是个不见光
赌场，想来又有些蹊跷。
“无妨，人自己护着。给他递块牌子。”影十三瞧那跑堂
眼，小扇翻，块碎银落到跑堂手心。
跑堂大惊失色，赶紧把银子塞回影十三腰带里，赔笑道，“您抬举抬举，能在大掌柜面前提小句就知足。给这位大人递什
牌子？”
影十三想想，扬起嘴角笑道，“沈公子取什牌子？”
着影九九。
影十三叹口气，揉揉太阳穴，边嚼着嘴里核桃仁，拿起另枚核桃，两指夹着，往跑堂倚坐门柱上轻轻拍。
这门柱也有讲究，上边裹着层料子，有木有石有铁，还有块暗黄料子，看着像青刚玉。不过大概只是像，青刚玉颇昂贵，质地极硬，时常打成将军护心镜，寻常小兵小将都用不起，更何况这穷酸小酒馆。
只听声门柱石料开裂轻响，那核桃完完整整钉进柱石之中，全靠指力，把那青刚玉料子按出个坑。
那跑堂见，眼神微变，这才改懒散模样，站起来躬下身，双手恭敬递上块玉牌，奉到影十三面前，语气里还有些奉承，低声道，“大人，今天里面热闹着，您多提防，别沾上麻烦。”
“取玄金牌。”跑堂如实道。
“那就拿块玄金牌。”
跑堂愣，只好奉上枚玄金牌，“……您……多加小心。”
影九九抽过那块拇指大小系着红绳玄金牌，随意瞥两眼塞进腰带里，跟着影十三进小酒馆里边。
影十三轻车熟路地推开酒窖破木门，顺着阴暗地窖石阶走下
影九九吸口凉气，摸摸深深钉在门柱里核桃，捻手炸开石渣，轻叹道:“呦，还真是青刚玉，可以啊。”
影十三拿半展小扇掩住翘起嘴角，讶然道，“许久不来照顾生意，竟还有在玉楼春砸场子？”
跑堂颇讨好地笑笑，“也不是砸场子，金池镖局您知道吧，前两天他家小公子当街宣布跟他老爹断绝来往，再就来们玉楼春，不走。”
“沈家小公子，才十五六吧，他能有多大本事。”影十三眼带笑意，语气仍旧温和。
“是是，跟您这青刚玉牌是没法子比，青刚玉牌整个玉楼春也就十来个，可沈小公子也身手不凡呐，刚来就搅个天翻地覆。”跑堂说到这，无奈赔笑，“您还是自己瞧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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