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珑被那双迷离杏眼看得不太冷静,用力咽口唾沫:
“是、是呗……”
“知道错吗。”雁三琏温和问道。光看外表确实看不出他醉得厉害。
雁三琏问整整二十遍。知道错吗,错哪。
“真知道错……”年九珑答完第二十遍,嘴角抽抽,瞥眼那米酒瓶上印章,陈家窖藏,嗯,回去就给他家店砸。卖什几把玩意。
小。”
“三哥。”年九珑连忙改口,心里平静不少。
雁三琏实在是被伤得怕,每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年九珑看得出,也不急于时半刻,慢慢体贴照顾着三哥,雁三琏精神在渐渐恢复,最近也偶尔能见着他嘴角丝笑意。
让年九珑更欣慰是,三哥很喜欢这把小扇子,整日带在身上,偶尔发呆时也会盯着它看。
他喜欢就好。年九珑看眼自己手上被刻刀刮出来密密麻麻小伤口,捻捻,还挺高兴。
“咱俩第次出来玩,纪念下。”年九珑给自己倒满杯米酒,端起来。
雁三琏犹豫半刻,端起另碗,“酒量不行。”
“米酒而已呀。”
米酒喝起来真没什味,喝着喝着就有点迷。
雁三琏脸颊微红,手肘扶在小酒桌上,嘴角微微翘着,扬着小扇勾起九九下颏,托腮轻声问,“九九,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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