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有间密室,池音先生正在室中静静打坐。
两人上前恭敬行礼。雁三琏单膝跪地抚肩行影卫礼,年九珑低头颔首躬身作揖。
“冒昧打扰先生,还请宽恕。”雁三琏轻声道。
“王爷与小生提二位伤势。”池音先生抬手示意年九珑坐。
年九珑把雁三琏先压到椅子上,
雁三琏抽出小扇挡在九九脸前,“你带来临州不只为玩吧,有什事,先办再说。”
年九珑挠挠头发,“这你也知道。”
“太解你。”雁三琏气笑,捻着指间小扇数落,“想做什都直来直去,点也不委婉。”
“三哥这解啊。”年九珑突然开心,握着三哥下身上下摩挲两把,“想和你上床啊。”
下身冷不防被弄得酥痒,雁三琏骤然打个寒颤,两腿软,抓住九九不老实手,“再闹揍你。”
你别这对……难受,怪不自在。”
年九珑愣下,“记得从前也是这样对你。”
“从前是从前。”雁三琏给九九整整腰带,重新系上松垮下来衣带。
“不管……”年九珑从三哥怀里抱几个油纸包里抽出根江米条,叼在嘴里,低头戳戳雁三琏嘴唇。
雁三琏偏过头,小心地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这边。
“错错。”年九珑歪歪扬着边嘴角认输,“那听你,先去做些正事。”
临州有家药铺,名曰杏堂,不大也不小,在北边角落里静静开着张。
这药铺两人都熟悉,之前那次护送任务,把池音先生送到此地,杏堂正是王爷在临州个安置点,专门收集眼线递来情报。
药铺伙计看年九珑递上信物,恭敬请二人入内院。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药香,雁三琏习惯地去分辨药香,却有味药辨认不出,仿佛像雪兰香,仔细嗅闻又似乎不是。
“快吃,叼累都。”年九珑脸坏笑咬着江米条催促。
雁三琏实在没办法,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咬另外边,嘴唇刚碰着外边层糖霜,年九珑伸手把江米条抽,把着雁三琏下颏衔住他嘴唇,探进舌尖与里面柔软温热缠绵,手摸索着找到三哥手,攥紧与他十指相扣。
不知何时,雁三琏后背已经抵上墙,双手被紧紧扣着压到头顶,年九珑把三哥怀里东西全接到自己手里,低头压着他,肆意亲吻疼爱。
雁三琏唇瓣被吸咬得红润,推推九九胸脯,“好……差不多够……”
“们晚上……住哪?”年九珑松开手,轻轻摸到雁三琏腿间,挑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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