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能现编出个什名字来。
柳息风颔首,
柳息风重复:“找?”
李惊浊说:“是。该跟你道歉。”
柳息风不解:“为什道歉?该道歉才是,昨晚惹你不愉快。还担心你生气,不敢去请你。”
“没有。”李惊浊看着柳息风,眼神既诚恳又期待,“昨晚不该不信你。世界上奇迹这多,不能那武断。想夜,你跟画人长得模样,画又确实不见,哪里有这样巧事?如果不是你从画上走下来,你又怎知道画是什呢?看来你说是真,该信你。何况,谁这无聊,会去骗个好心借他蜡烛人?”
李惊浊语气带着全心全意信任,谁敢骗他,谁就是王八蛋。
下来,再回不去画上。所以,终究是不能还你那幅画。”
李惊浊想着想着,嘴角勾起来,他为什不顺着柳息风话问问,从画上下来是个什感觉?在画上时候,又过是什日子?
且看这位作家能诌出什文章来。
连李惊浊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脸上带着褪不去笑意,跟平日完全不样。他将柳息风书藏进书桌抽屉里,然后便出门,往祖父所说陈伯伯房子那边去。
在李惊浊记忆里,那栋房子前和其他人家样,不是架着竹竿晒衣服就是放着竹匾晒豆角辣椒类东西,还有鸡鸭走来走去找食吃。
柳息风表情隐隐有丝裂痕,他抓下头发,说:“你真信?”
李惊浊点点头,不说“真信”,而偏要说:“真信你。”
他加重那个“你”字,好似真将全部信任都给眼前人,还补充道:“昨晚是无礼,今天换请你吃茶,给你赔罪。”
柳息风与李惊浊对视半天,眼神几经变换,像在斟酌什。忽然,他对着李惊浊莞尔笑,说:“好,们吃茶去。”
往李家老宅走路上,李惊浊不经意般问:“你有名字吗?不记得为画上人取过名字。”
可是现在,那块坪里干干净净,只放张竹躺椅,个人躺在上面,脸上盖着张旧报纸。
报纸只遮脸和脖子,遮不住长发部分团在椅子上,还有些,则直接垂到地上,发梢在地上打个圈儿,看起来很是柔软,让人想要摸摸。
看就是柳息风。
柳息风听见脚步声,将报纸拿开,见是李惊浊,微微讶异地坐起身,问:“你怎知道住在这里?”
李惊浊在路上已经想好说辞:“在找你,所以想四处走走。没想到,没走多久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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