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阵风吹来,柳息风手眼明手快地抓住头顶花环,可是,花环在风里就像个自动吹泡泡机器,被风吹落花瓣就像串
宗老板冷淡道:“客人吃完茶,走,还留人过夜吗?”
曹森岩再往里走几步,摸摸矮桌,夏季散热慢,桌面尚有余温。人根本就是刚走!而且方才他们都在楼下堵着,没人能离开,除非——
他看向窗户。
曹森岩就像只豹子似,用种很慢地步伐朝窗边走,像在接近只容易被惊动猎物。走到窗边时,他弯下腰,捡起片小木槿花瓣,再看看窗户锁,笑。窗户只能从室内上锁,有人从窗户出去,定无法关窗,而现在,窗锁确实是开着。
宗姨说:“曹森岩,你去回廊上也没有用,那就是个晒太阳地方,两头封死,没有路出去。”
脑回路怎回事,总是跟他不样:“本来也不收钱。确实没后门可走,但是有——”
李惊浊顺着把固定在墙壁上金属梯向上看,路看到满是瓦片房顶。
柳息风明白,好奇道:“你怎想到这里?”
李惊浊抓住梯子两侧,往上爬:“小时候爬过。被发现以后,挨顿打。现在看来,那顿打,还是值。”
等他爬到房顶上,便朝还在梯子上柳息风伸出手:“来。”
曹森岩将头探出窗外,回廊左边地上什也没有;回廊右边地上,落着和他手上模样几片花瓣。
“看,有路,路还很好走。”曹森岩对跟在自己身后行人打个手势,“跟上。”
宗姨眼睛向上看眼,再对小张使个眼色。小张点下头,转身就跑。
这时,李惊浊与柳息风已经到房顶。李惊浊听见下面有动静,把声音压得只有气声,对柳息风说:“去屋顶那面。”
果然,很快二楼回廊就传来脚步声。
两只手在空中交握到起。
正在此时,岩哥伙人已经上二楼,个个雅间地推开看。
宗姨靠在楼梯扶手上,说:“曹森岩,你今天查过,没有查到人,不要以为可以轻易走脱。”
曹森岩“啪”声重重推开“赵佶”雅间:“不就是个寻衅滋事嘛,派出所不是没有蹲过。这个人找好多年,终于在太平镇出现,把地皮掀起来也要找到。等把他弄到手,牢底坐穿也会笑。今天走不走得脱另说,最好先试试不让找到柳息风。”
雅间什也没有,曹森岩正要去看下间,忽然闻到幽幽茶香与花香:“宗老板,这间本来有客吧。客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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