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想专画柳息风,可偏要先拿山水田园做铺垫。
柳息风惊喜道:“好,你要画什样子?有六种颜色发带。”
李惊浊忍不住笑起来,已经开始想象柳息风束着不同发带样子:“都好。披着头发也好。”
柳息风说:“那明天早来找你,你要等,们去镇上吃早点。”
“好。”李惊浊想起拿回来花,“你等等。”
柳息风说:“好,不辩。你们都有十窍,做比干大人,你们做你们三倍林黛玉。”
李惊浊没反应过来什叫“三倍林黛玉”,柳息风说:“《红楼梦》第三回说黛玉:‘心较比干多窍,病如西子胜三分。’黛玉才多窍,你们却多三窍。”说罢,他理理外衫,“回去。”
李惊浊拿着画卷和装印章小荷包,送柳息风到大门口。
门口有石阶,柳息风走到阶下平地,李惊浊站在门槛上,怕他明天不再来,便朝他背影说:“明天要不要同去镇上?”
柳息风不回头:“做什?”
果不错。”说着,他眼睛挑,“怎样?是不是七窍玲珑心?”
李惊浊心里明明有些佩服,觉得柳息风很有意思,嘴上却逗他:“你比普通人少三窍。”
柳息风不解:“为什?”
李惊浊说:“不考虑变异人群和先天性病变,心脏共十个孔。八根血管,根主动脉,根肺动脉,四根肺静脉,还有上下腔静脉各根,这就有八个孔。再加上二尖瓣,三尖瓣,两个孔。共十个。正常人都心有十窍。”
柳息风:“……”
他回屋将各种花草都取半,用旧报纸包起来,交给柳息风。
柳息风抱花背影拐个弯,消失在西屋角。
李惊浊在门边站好会儿,回屋拿起小荷包看,还忍不住闻闻。小荷包上绣
李惊浊想想,说:“好久没有画画,想买套画具,回来画画。”
在黑夜里,柳息风转过身,几步又走回来,期盼地问:“这次画什?想看。”
李惊浊说:“山水田园。”
柳息风点点头:“你画时候,都要喊来看。”
李惊浊说:“如果你愿意,也想画你。”
李惊浊第次在口头上明显占上风,心中偷喜。
柳息风却说:“不对。窍是腔意思,正常人四个,比干有七个。”
李惊浊说:“窍是孔意思。十个孔。”
柳息风说:“窍在这里指心脏分成区域。你去看《封神演义》。”
李惊浊说:“你非要狡辩,真要说,现代医学里心脏根本没有窍这个概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