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对两个月没有不满,可仍抱怨句:“实习期太长。”
柳息风笑起来:“你当是考核?不是考核,是要想清楚。”
“那,你就不能先录用,再想清楚?”李惊浊嘴上不饶人,“又不是终身职务,你以后又看上别人,把开除就是。”
柳息风听,忽然脸匪夷所思,说:“怎有你这样人?”
李惊浊不明所以,心说:这样人
柳息风说:“好,就算你有理。可是,你怎知道你失恋?”
李惊浊反问:“没有吗?”这反问却突然气势汹汹,虽然他此刻有如命悬线。可是越是身家性命都在对方手中,才越是不能求饶。
柳息风既没有答“有”,也没有答“没有”。他说:“你说走就走,不给考虑时间,拿什来回答你?”
比起方才沉默,这个回答已经好太多。李惊浊抿着嘴唇,看着柳息风半天,问:“你要想多久?”
柳息风说:“你还失踪吗?”
要把自己蒸熟,可是“在起”三个字从柳息风嘴巴里说出来,又是那甜美。时间,种种心绪翻涌不停,他开口,竟然磕巴起来:“谁,谁醋性大?你这个人,现在倒是不装糊涂?什地下特工接头,什解谜,你老实讲,是不是看画第眼,就什都清楚?”
柳息风说:“没有那快,不是你肚子里蛔虫。”
李惊浊不信:“那你是什时候明白?”
柳息风说:“第二眼吧。”
这人!简直可恶。
李惊浊听,嘴角忍不住要上扬,想问:你是不是怕失踪?
可他到底不敢这得意忘形,所以将笑意压下来,认真承诺道:“不失踪。”又问,“你要想多久?”
柳息风想想,说:“两个月。”
李惊浊笑起来,又不想笑得太明显,于是咬下唇,说:“嗯。两个月。”这便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看着柳息风。
四目相对,柳息风说:“你不满意?”
李惊浊咬牙,瞪着他不讲话。
柳息风说:“但确实考虑整晚。”
李惊浊说:“你现在不愿意考虑。”
柳息风深呼吸下,提起这事,他似乎又烦躁起来:“只是想个晚上,你就失踪这多天,再想下去,是不是要五十岁才能见到你?你以前倒好,本正经跟说,失恋不过吃饭洗澡闷头睡觉,第二天起来切照旧。切照旧,为什找不到你?”
李惊浊终于也自觉不占理,声音低下去:“以前没失过恋,低估失恋苦楚。况且,你也说过,切照旧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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