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说:“不要听。”他加重那个“不”字。
雪浓为难。柳息风说:“那不如等下车,雪浓悄悄告诉。”
雪浓点头。李惊浊瞪柳息风,柳息风回他个得意笑。
雪浓又十分期待地问柳息风:“烟老师有没有签名售书计划?
“就知道是这样。”雪浓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做粉色指甲白皙手指在手机上点几下,“要告诉群里姐妹。”
雪浓打完字,还把手机递给柳息风看:“这是烟老师同好群。”
条条新消息,屏幕上文字不停地往上刷,柳息风随意捕捉到条,字句地念出来:“烟老师,这段,好可爱,想日。”
“咳,咳……”李惊浊差点把荔枝核卡在嗓子眼里,“柳息风,你在讲什?”
柳息风说:“照原话念。”
吃惊又佩服,没想到柳息风这样解烟老师,她自己都比不上。
李惊浊边听柳息风讲,边心中默念“杨柳堆烟”,他觉得这笔名很耳熟。默念到第三遍时,他忽然想起来,杨柳堆烟可不就是余年说过柳息风马甲之?想到这里,他再看柳息风,只觉得这人脸皮厚度已经完全超出他想象。
另边,雪浓问柳息风:“息风哥怎这解烟老师?”
柳息风还在脸诚恳地胡说八道:“噢,他是好朋友。们认识很多年。”
雪浓惊喜道:“你居然认识烟老师?在网上找好久,连她照片都找不到,只有个笔名。”讲到这个话题,雪浓不像刚才那样安静,而几乎变成另外个人,她眼睛亮起来,话也多起来,浑身沐浴着种光芒,又是问烟老师到底是个什人,又是问烟老师多大年纪,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李惊浊心说:现在女孩子都是这样说话吗?
雪浓摆摆手,觉得李惊浊反应就像个快要入土老人家:“这只是极普通称赞,大家都这讲。”
柳息风好奇道:“还有什称赞?说来听听。”
李惊浊说:“雪浓,不用告诉他。”
柳息风说:“要听。”
李惊浊疑惑道:“杨柳堆烟是女?”
雪浓信心十足地说:“当然,虽然没有见过她本人,但是知道,烟老师那样文字,男是写不出来。”
李惊浊看眼柳息风,很想笑。
柳息风也没想到雪浓认定杨柳堆烟性别为女,但是他听,仍旧镇定自若,不但没有打破雪浓幻想,还十分自然地说:“烟老师非常漂亮,非常年轻,就像画里人样。”
李惊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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