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又把话讲成这样,柳息风气笑:“李惊浊,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毛病,事情没搞清楚,先莫名其妙对发通火。这不是第次。”
李惊浊听,也想起之前误会,深呼吸几下,怒气平息下来。可他在这方面仍不相信柳息风,柳息风实在很爱拈花惹草,所以他用种冷淡口气说:“那你讲,如果你没招惹她,她为什会想知道你做男朋友怎样。”
柳息风冷着脸,说:“你先向道歉。”
雪浓这才开口,说:“惊浊哥,你觉得息风哥怎样?”
李惊浊看眼柳息风,说:“什怎样?”
雪浓想到柳息风讲李惊浊逗就脸红,便故意拖长声音说:“就是——做男朋友话,怎样?”
她以为李惊浊会脸红害羞,没想到李惊浊不但没有脸红,反而板起脸,眉也皱起来,显出即将发怒可怕样子。“柳息风。”李惊浊站起来,往亭子外走,“有话跟你讲。”
雪浓不敢讲话,柳息风放下茶杯,跟在李惊浊身后。
每本书都是面镜子。”
雪浓没反应过来:“什意思?”
柳息风说:“倘若只猴子在向内凝视,你别指望位使徒在向外张望。②你对‘被拯救’格外敏感抵触,才觉得别人都想拯救你。”
雪浓想下,明白过来,佯怒说:“哈?你意思是,是猴子?”
柳息风无辜道:“没有讲。利希滕贝格讲。”
走出好远,李惊浊才压低声音,却异常严厉地对柳息风说:“你对她做什?你别狐朋狗友管不,她才念完高,你想干什?”
柳息风眉心拧起,不答,反问:“你觉得想干什?”
李惊浊嗤笑声,说:“你还能干什?”
柳息风说:“你告诉,能干什?”
李惊浊说:“干什,你自己不知道?”
雪浓不依不饶:“你就是在讲是猴子。”
柳息风脸悔恨之色:“该死利希滕贝格。”
雪浓装不出怒态,只想笑:“你这个人……”
说着,他们走到茶园中间茶室,雪浓叫人泡好茶,自己端过,与柳息风同打道回小亭子。回去路上,雪浓想聊烟老师,还想问柳息风和烟老师到底是怎认识,可是她不知怎回事讲几句就被柳息风三言两语带跑,莫名被勾起肚子表达欲,最后讲路自己对文学见解,连带自己私人故事也讲堆出来。
到亭子,三人吃茶。雪浓光吃茶,不讲话,眼神却在柳息风和李惊浊之间打转。李惊浊被她看得不自在,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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