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当然不能。”李惊浊忍着笑,像绣花似伺候起柳息风那金贵背来。
“那个
李惊浊在柳息风颈边“嗯”声,又说:“给你洗个澡。你手腕不方便。头发也给你扎起来,不洗,难干。”
宾馆是就近选,设施并不好,简陋淋浴间站两个人就已经显得局促。淋浴喷头打开,出来水不是太凉就是太烫,半天李惊浊才调整到个合适温度。水流打在李惊浊胸前与柳息风背上。李惊浊从前就知道柳息风有身细皮嫩肉,可现在离得这样近,又在浴霸强光下,更显出柳息风后背那片明净月白。
“要开始洗。”李惊浊说。
“洗就洗,还要特别通知?”柳息风声音里带着笑意,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嘶——”
“太重?”李惊浊赶忙收手,只见柳息风被毛巾擦过那片皮肤上已经通红片,与周围白皙肌肤对比显得甚是骇人。
你不是医学生可能没有这种感觉,们学医,最怕病人体液,尤其是血。血是最脏。紧急情况下要接触,那是没有办法。事后……没有洗过手,不想碰你。”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说:“六周。六周有结果,是。”
李惊浊说:“嗯。”
柳息风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不怕父母担心?知道你想离开六周,是怕担心,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你走不走就都样。再担心,也不可能比你父母更担心,所以,让在你身边。”
李惊浊犹豫下,说:“可能你会觉得难熬。”
柳息风疼得龇牙咧嘴:“是有多脏,值得你这样花力气来洗?”
李惊浊颇不好意思地解释:“也是去北方上学才学会搓澡,以前有同学让帮忙搓澡,总嫌搓得不如他家附近澡堂搓澡工用力。”
柳息风说:“你那同学,什模样?”
李惊浊想想时立之样子,说:“东北大汉。”
柳息风怒道:“和东北大汉,能用种搓法吗?”
柳息风说:“你都不嫌难熬,有什好难熬?”
李惊浊说:“这种事,见得比你多。”
柳息风说:“你见惯生死,写惯生死,但真落到自己头上,也都没有两回,所以,起。”说罢,他伸出手,“过来。”
李惊浊刚走步,就被柳息风抱住。柳息风身上传来他独有香味。李惊浊忽然觉得这味道与从前有不同,味道本身没有变化,但是有新定义。从前撩人已经变成如今安心。
“这次不用分房睡。”柳息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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