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舍不得吃,又不是吃完就没有。以后天天有。”
柳息风说天天有,那便真日(?)也不肯落下。这弄十来天,某日李惊浊找块口罩戴上,跟柳息风严正声明
“往里吞点,还有大半截晾在外面呢。”
……
“做下吞咽动作——嘶——算算。”
……
“对,画圈。哎,看不出你还挺有天赋。”
柳息风说:“可以讲话?”
李惊浊说:“嗯。”
柳息风说:“等下你还要闭嘴吗?”
李惊浊说:“……不要。”
柳息风跟得尚方宝剑免死金牌似,说:“来,嘴巴张大点,牙齿收起来,吃过绿豆冰棒吗?”
李惊浊在柳息风目光中败下阵来,“要不,要不……”李惊浊找出个套,“这样比较安全。”
柳息风说:“那你等下岂不是嘴橡胶味?”
李惊浊红着耳根骂:“你以为你味道比橡胶好多少?”迎着柳息风带笑眼睛,李惊浊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不过没有做过……这个,要是弄得你不舒服……”
柳息风善解人意道:“大不自己动。”
李惊浊脸下子爆红起来,说:“你把嘴闭上。”
李惊浊脸又涨红起来,眼睛瞪着柳息风,想反驳却只能发出无意义唔唔声,口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滴下来。
“这喜欢吃?口水都流出来。”
李惊浊羞耻万分,可这样羞耻竟然让他更有感觉。
柳息风很快就发现,用脚在李惊浊腿间拨弄两下,说:“看把你给高兴。”
李惊浊羞得实在受不,想要挣扎,却被柳息风按住后脑。
……
“嘶——不要啃着吃。”
……
“用下你舌头,那不是摆看装饰。”
……
柳息风果真闭嘴,两腿张开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地等待李惊浊服务。
李惊浊红着脸过去,柳息风就像个看学生做题老师般从上方俯视着李惊浊,也不出言催促,十分耐心。
李惊浊磨蹭半天,终于用手去解拉链,柳息风咳嗽声,就像看见学生做错题,出声暗示般。李惊浊抬起眼睛看柳息风,柳息风也不讲话,就再看眼李惊浊嘴。
拉链发明之初就没有想过要靠人嘴来解,李惊浊在娘胎里长这张嘴也从没有想过有天要用来解拉链。至于解完拉链以后事,他更是没有想过,乍实践,水平极差,痛得柳息风直吸凉气。
“要不,”李惊浊退出来,极不好意思地说,“你告诉怎做,按你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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