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男人让人无法拒绝。
服务员小姐看他会,低头笑着记下房号。
前台上摆个盘子,里面装着用来招待checkin客人薄荷糖。男人本来转身要走,看到糖又停下来,拿颗,才向服务员点下头,转身离开。
他走到琴凳边,钟关白说:“甜心,你干什去?”
男人伸出手。
大堂另侧片黑暗,放置稀疏沙发上空无人,架黑色三角钢琴摆在中央。
钟关白低声对男人说:“们先假装回房间,然后从那边绕过去,弹琴给你听。”
男人看他眼,眼神又好笑又无奈。
但是钟关白全无自觉,暗自偷偷摸摸地往里跑。
男人几步走到前台,看眼酒店时钟,压低声音用法语对前台服务员说:“,”他顿下,语气中带着与冰冷银面具气质不符迟疑和柔软,“……爱人,还有不到十八小时就要在巴黎歌剧院演出,他很紧张。”
已经到后半夜,河畔格外安静。
河水缓缓流淌,好像要与漫天星河流往同处。
钟关白拉着男人走半天,走到盏路灯下时候停下来,像个耍赖孩子样蹲在地上。
男人被他拽得弯下身,低头看着他。
钟关白左右看看,脸迷茫地对银面具男人说:“甜心,巴黎房子都是蓝灰顶黄色墙,找不到回去路。”
掌心上躺着颗糖。
钟关白怔怔地望着那颗糖,有点恍惚。
他拿起糖,盯着看,“你去偷糖?给?”
男人忍住
服务员小姐好奇地往钟关白那边看,戴着羽毛面具大男孩躲在钢琴后面,露出双被黑色羽毛包围眼睛。
男人摸下自己银面具,轻声说:“他是个很有童心钢琴手。”
钟关白揭开琴盖,左右四顾,眼睛终于聚焦在男人脸上。
“嘿,甜心,你被敌人发现吗?”钟关白压低声音朝男人喊,就像在玩谍战游戏。
男人嘴角勾起个无奈笑,转头对服务员说:“记得这家酒店房间隔音非常不错。”他拿出自己房卡,“但是,如果因为们造成酒店任何损失,请记在账上。”
男人看钟关白会,背过去,蹲下来。
钟关白跳到男人背上,男人站起身,背着钟关白沿着河畔向东南方走。
钟关白摸摸男人背上蝴蝶骨,男人身形僵,还是没说话。
他们路走着,男人瘦削,脚步却很稳,走很远,直走到酒店门口,男人手臂都从未松过下。
酒店前台只有两个服务员在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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