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音徐点点头:“他订下剧
那眼跟视频里他弹琴时抬头看人眼模样,真正少年意气,眼里都是纯粹,和钟关白弹琴时目光像极。
连陆早秋这样从不对人外表多言人都低声对钟关白说句:“关白,他像你。”
钟关白:“贺音徐哪里像?”
陆早秋:“不是眉眼,是意气。”
贺音徐见是钟关白他们,立即放下头发,把发带拿下来,走上前去鞠躬:“关白老师好,陆老师好。”
安那里学习,分析莫扎特作品时说:“在这个小节转入下属小调和弦。”梅西安两次都毫不客气地说:“错。”最后戈尔去请教正确答案,梅西安说:“那个小节,是莫扎特在音乐中洒下道阴影。”
陆早秋表情看得钟关白心里痒,他借着被陆早秋身躯挡住位置,抬起手在后者胸口轻轻画个圈,然后阔步走上讲台。
“门德尔松写这首协奏曲时候,想是在这里增加揉弦手指力度吗?”钟关白指着琴谱行,脸可惜地摇头,“这句,他想当然是位温柔而高贵爱人,就像……”他目光慢慢落到陆早秋脸上。
“你看,”陆早秋整理完领结,再把钟关白过长头发拨到耳后,“所有技巧与形式,都是为音乐服务,它们本身并没有意义。如果担心忘谱,你就带着琴谱上去,你不定需要它们,但是你会安心演奏。背谱表演,自李斯特时代才开始盛行,可没有人说莫扎特不是位伟大钢琴家。”
“你真好。”钟关白抓着陆早秋手背亲吻会儿,“上去。”
钟关白面无表情道:“姓钟。”
贺音徐赶紧又鞠躬:“知道,只是非常仰慕钟老师,所以忍不住那样称呼,冒犯,请您见谅。”
小孩礼貌样子确实不像记恨人或耍大牌主,钟关白问:“你事都是你经纪人说算?”
贺音徐愣:“没有经纪人……噢,您说是父亲吧。还没有成年,演出这类事都是父亲在打理。”
钟关白心里突:“你父亲今天来吗?”
陆早秋点下头:“去温先生那里。”
两人推门而出,刚好不远处另间休息室门同时开。
钟关白下意识朝那边瞥。
个同样穿着黑色燕尾服,比钟关白稍矮些少年走出来。少年黑色长发披在脑后,直垂到腰际。他嘴里叼着根黑色发带,两只手正要去拢头发,把它们束起来。
少年也注意到旁边人,于是还保持着扎头发姿势微微偏过头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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