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绷着脸不说话,开几百米看到家酒店,就把车停,拉开副驾驶门,对陆早秋说:“下来。”
陆早秋看钟关白阵,从车上下来。
钟关白走进大堂,脸凶神恶煞样子开间房,前台认出他也句多话没有敢说。
进房间,钟关白把陆早秋按到床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脱得丝不挂便站到陆早秋面前,宛如个刚出生婴儿,赤条条地来到人间。
“陆早秋,你信不信,如果可以,现在想把这副躯壳也脱下来。”钟关白注视着陆早秋,眼底有泪光,“这样你就能看见,剥掉所有东西,有多爱你。
钟关白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干这种让陆早秋费力事,无论如何也不肯上去。
陆早秋便直接把钟关白抱起来。
他走得比平时艰难许多,钟关白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不断重复:“放下来,陆早秋!”
陆早秋低头看着钟关白,说:“不行。”
钟关白气道:“这种时候你为什——”
”再长他就要受不,舍不得。
陆早秋其实有些站不住,如果钟关白没有跟他起来,就会有司机来接他回去,因为他知道治疗之后他没有能力开车。
但是在钟关白面前,陆早秋永远没有站不住时候,他转过身,像平时那样让钟关白把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钟关白仔细观察陆早秋神色,尝试着揽着陆早秋腰背,想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却发现有点揽不动:“早秋……你能不能靠着?”
陆早秋说:“为什。”
“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坚强美好人,有成千上万健康身体,甚至有成千上万小提琴手,但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个陆早秋。”
钟关白张开双臂,好像要把自己内里每个角落都打开给陆早秋看。
“陆早秋,你明白吗,你根本不必隐藏你其他样子,不必只给看那个你认为符合期待所谓永
“因为需要。”陆早秋沉声道。
钟关白不说话。
陆早秋把钟关白抱到车边,放下来,自己打开副驾驶门:“你来开车。”
钟关白坐到驾驶座上,声不吭地开车。
陆早秋看眼路,不是回家方向,便问:“你要去哪里?”
“因为需要!”钟关白抱着陆早秋,遍遍地说,“因为需要,需要……”
陆早秋慢慢将身体靠在钟关白身上。
但是只是靠小会儿,他就站到边,微微弯下腰,说:“阿白,上来。”
钟关白不敢置信道:“你……要背?现在?”
陆早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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