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接告白,如此炽热身体,让陆早秋有种错觉,好像此刻钟关白就是生命这个概念本身。
“阿白。”陆早秋说,“过来。”
可是钟关白只走半步,他又说:“别动。”
阳光只落在床边地上,那样耀眼光芒与屋中其他地方之间分界如此明显,让钟关白跨过这条边界都像是种罪过。
钟关白只顿下,便毫不犹豫地扑到陆早秋上方。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陆早秋这些。
陆家人从不这样说话,应该说,在陆家,根本不会有人讨论这样话题,因为连提起这些词汇都被视为种软弱。
在陆早秋很小时候,他父亲曾让手下带他和陆应如去佛罗伦萨美术馆,看米开朗基罗《大卫》。去之前,父亲把他们叫到面前,说:“回来告诉为什男人应该像《大卫》。”
当站在大卫像前时,陆应如问陆早秋:“早秋,你准备怎回答父亲?”
陆早秋注视着雕像,答道:“眼神,还有,肌肉线条。”
火热到几乎有些发烫肌肤从上方慢慢贴下来。
“陆早秋,你知不知道……”钟关白解开陆早秋皮带与衣扣,爱不释手地抚摸阵,然后便从陆早秋下身开始亲吻,再步步到小腹、侧腰、胸膛、手臂、手背、手指、锁骨、喉结、下巴……最后停在下颚边那抹琴吻上,不断吮吸舔舐,同时把陆早秋偏凉手放到自己热烫胸膛上,“爱你,爱得这里都痛。”
陆早秋感受着掌心下剧烈心跳,低声道:“知道。”
“你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钟关白手紧紧覆在陆早秋手背上,像
“不。”那年陆应如也不过十岁,她看陆早秋眼,又抬起头仰视着大卫像,用不属于她那个年龄口吻说,“早秋,你是对,但你不能这回答父亲,你要对他说,因为《大卫》永远站在大理石底座上,供千万人瞻仰。这才是他想要答案。”
可是当他们回到陆家时候,陆早秋却不愿意回答。
陆应如向前走步,挡在陆早秋身前,对神情不满陆父道:“父亲,并不止男人。们陆家人,都站在大理石底座上,没有下来天,陆应如也样。”
像陆家所有人那样,陆早秋从那个光着脚抱着小提琴幼小男孩长成坐在交响乐团第排首席,其间不知道多少艰难与阻碍,二十年不曾被人询问过句累不累。
他看着钟关白,后者眼神坚定而灼热,蜜色肌肤浸在阳光里,每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美得像是刚刚从阳光里生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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