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安浅浅笑着,声音里竟带丝小小炫耀语气:“这个轮椅可以自动上楼梯,是阿白送。”
“不走楼梯。”贺玉楼指,温月安便看见公寓内居然也有个电梯。
贺玉楼解释道:“当初买下装修时就安着。”他没有说,后来,他已经可以在各地购置房产时,买下每处都要有电梯,诸如洗手台、柜子等所有设备都要是坐在轮椅上能够到高度,就是因为心中隐隐有个奢侈念想:来日当有相见时。
二人进电梯时,都怀着“好好看看三个孩子弹琴”心情,然而当电梯门打开刹那——
钟关白头上戴着温月安根本不知道是什东西,手
贺玉楼想片刻,答道:“故国明月,残破山河,梦里旧人。”
温月安轻轻握住贺玉楼手腕,道:“师哥,从今往后,你若不想,便不必再写这些。你故国明月仍在,残破山河也已收拾,旧人不剩多少,这里却还有位……”
见时长相守,别时长相忆。
来去生,都是你。
贺玉楼伸手理理温月安头发,道:“好,不写。”
在钟关白倔强选游戏同时,辆车正缓缓朝这栋楼开来。
副驾驶上,穿青衫人头发全白,目光直落在开车人身上,就那安安静静地看路,下也不曾移开。开车人穿许多年西装,如今也换成黑色长衫。几十年后,两人坐在处,身体里竟像坐着两个少年。
“到。”贺玉楼说。
贺玉楼把温月安抱下车,温月安问:“师哥,这是来做什?下车也不肯告诉?”
贺玉楼推着轮椅向楼内去,进电梯才微微倾身对温月安道:“月安,这些年,写些曲子,都放在这里。明天就要南下,想先带你来看看。你若有喜欢,拣些们起带走,不喜欢,就留在这里。”
电梯到,贺玉楼推着温月安到门前,发现门口有三双鞋。
“好像是阿白与早秋也在。”温月安说。
开门,楼没有人,贺玉楼说:“他们应该是在二楼弹琴,琴房隔音好,楼下听不见。”
温月安点点头,问:“上去看看?”
“好。”贺玉楼应道。
温月安听,垂下眼帘,淡淡道:“这次不知又是为谁写。”
贺玉楼望着温月安模样笑起来,笑得久到温月安都像是要瞪他,才说:“还能是为谁?”
温月安说:“哪里知道。”
贺玉楼不笑,直视着温月安双眼,道:“为你。”
抹带着柔光浅浅波纹从温月安眼底漾开:“曲里都写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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