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看着陆怀川,他知道陆怀川并不尊重音乐,但是瞬间仍然不太愿意相信陆怀川会做这样事:“陆先生,您答应与见面,就是为让……在这种场合弹琴?”
“你不就是弹琴,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联系宴会策划比较合适。哦,对,那边还有些艺术生,说不定是你校友,可以去打个招呼。”陆怀川随意看眼宴会厅中几位穿着如出辙紧身短裙年轻女子,便走向几位聚在起交谈宾客,没再理会钟关白,好像他真找不到其他与钟关白共处室理由。
钟关白站在
且他不信陆怀川没有调查过他背景,这时候虽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开始主动,收回手便摆出个抱歉笑:“您说是,您是早秋父亲,当然也就是长辈。实在是考虑不周,不是这里会员,以为准时到门口就行,哪里知道这个地方报陆先生名字不管用,还要麻烦别长辈。”
陆怀川半抬眼皮微微往上掀分,看钟关白眼神好像与方才有点区别,好像又没有,钟关白仍然看不透那双并未完全睁开眼睛里到底有什东西。
“要是知道陆怀川三个字人都能进来,那这里跟外面有什区别?”陆怀川笑声,像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好笑,“不过,倒是不知道进门这样简单事也要靠别人才能办成。走吧,钢琴家——”陆怀川不再提“长辈”二字,选这个称呼便转过身,“还有不少人要见。”
钟关白跟在陆怀川身后,同那几个保镖起消失在回廊角。
没有丝拼接缝隙巨大镜面地板倒映出张张铺着精致桌布长餐台、举着高脚杯形形色色华服之人、演奏着宴会音乐管弦乐队、白色三角钢琴……
此时,也倒映出刚走进宴会厅陆怀川。
乐队里大提琴正在拉那弓都没有拉完,琴弓便直接离琴弦,乐声戛然而止,那些交谈宾客不管身处厅中哪个位置,哪怕是背对着大门都同时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朝同个方向聚拢过来,钟关白站在陆怀川身后,虽然这些面孔里没有个是他熟悉,可是对于这样场合他并不感到陌生。
陆怀川没有向任何人介绍钟关白意思,他只是朝大厅角三角钢琴抬抬下巴:“去吧,钢琴家,结束以后会有人结算你演出费,如果能够弹得让每位客人都满意话,今天你会比以往开过任何场音乐会都赚得多。”
全场太过安静,这番话落入每个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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