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整根胡萝卜,才磨蹭着从沙发里爬起来,把光碟收进隐蔽抽屉深处,压在笔记本底下,再放心去准备晚餐。
他刚走到玄关就听见钥匙声响,陆上锦难得自己开门进来,带进来身外边寒气。
他怎回来这早,晚餐还没开始准备。
言逸有点紧张,把吃剩胡萝卜梗揣进兜里,心虚地去接陆上锦递过来外套。
陆上锦却边换鞋边从口袋里拿出个黑色礼盒扔给言逸。
唾沫,冷不防像收到法院传票,战战兢兢地揣测简短条消息背后,有什样惩罚在等着他。
他不想再被束缚在机器上,插着按摩棒被折磨十二个小时,疼痛和没有灯光禁闭室到让他害怕至极。
而施予这种惨绝人寰惩罚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在床上小声问句“锦哥,可以标记吗?”
但这条消息没有问候原觅伤势,让言逸稍稍放松些。陆上锦似乎也没多喜欢原觅,真心喜欢不是这样,言逸曾经拥有过,记忆犹新。
他庆幸于原觅也没有得到这样珍贵宠爱,于是释怀嫉妒。
言逸捧着小礼盒不知所措,兔耳朵扬起来,企图听听里面是什东西,迟疑半晌,愣愣问:“先生,给?”
陆上锦漫不经心嗯声,往沙发里窝:“记得你今天生日。”
不咸不淡句话像泓甘泉,淌进久旱皲裂池底,将干涸得无力破土种子滋润得松软,渐渐顶出小颗嫩绿芽,生机勃勃,再开出朵粉红可爱小花。
“今天生日。”言逸噎下。
不过没关系,他还记得,这已经足以让
半个小时后,言逸回别墅,换上执事服,手背上伤口不算很严重,比起身上子弹孔们,像轻柔清浅块小伤,他找片创可贴贴在手背上,其实早就不流血,但贴上创可贴让他有安全感,伤口被铠甲保护起来,碰到硬物时不会很疼。
他洗净晚餐需要蔬菜,看眼石英钟,下午三点。
陆上锦说今天会晚归,言逸算算时间,从蔬菜架里挑根胡萝卜,窝进沙发,挑张光碟看电影。
是几年前老电影,陆上锦带他在电影院看,言逸总会拿出来重温,幻想着身边人还在,温柔地勾着自己指尖,吻他敏感、布满细血管兔耳内侧,亲下,言逸就敏感得缩缩,但又很喜欢,忍不住又钻回陆上锦怀里,扬起脸吻他唇角,直白可爱地表白:“先生,喜欢这样。”
电影内容很感人,绵软小兔耳偶尔翘起来蹭蹭眼泪,再小口啃口甜脆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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