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好难得。
兔耳不老实地掸水,掸陆上锦脸。
“浇到耳朵,耳朵。”言逸低着头,“不可以进水。”
“好。”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句正常话,陆上锦还有些欣慰,浮躁内心终于安定些,他现在只有言逸。
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遍头发,再擦净脸上污渍,冲干净身体抱出来。
湿透兔尾巴变得又细又光秃,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吹成个香软蓬松白色毛球。
“好,再吹吹头发。”陆上锦松开言逸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着床角发呆。
“你说你……这是干什呢。”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头发,“你是中什邪?那多年你干什去?在时候你看也不看眼,走你又不答应。你只喜欢看这个样子,是不是。”
“先生,为什你这喜欢把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
“给你道歉。”陆上锦无奈道,“想你。”
言逸眼神中多分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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