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言逸顺从让陆上锦躁动着怒火心逐渐平息,他把碍事花束从言逸手里拿出来扔到边,揽过言逸让他贴在自己肩窝。
言逸有点舍不得松开花束,被按进怀里时又立刻被水仙和烟草混合气味充满鼻腔。
陆上锦则低头检查他后颈腺体,仍旧是片浅淡光滑嫩红色,散发着温软奶糖香味。
嘴唇触及腺体瞬间,麻酥丝电流顺着神经流窜进身体,言逸愣下,紧张地闭上眼睛。
想象中被利齿刺穿腺体疼痛并未如期而至
言逸扬起眼睫,眼睛里满是迷惑,擦净唇角落滴涎水,把大束玫瑰拢拢,小心地抱着,头脑里片空白,心口像有根细小弦在嗡鸣。
他呆呆地凝视陆上锦眼睛,想从这双冷淡,bao躁眼睛里看出些什,但有些东西被强盛占有欲覆盖得严严实实。
“你……吃醋吗?”言逸因为惊讶而微张嘴唇抿起来。
陆上锦时语塞。
小兔子唇角浮起丝淡笑,抱紧花束:
睑掩饰羡慕神采。
“是……送人?”言逸垂眼看着自己刚刚打架时弄皱衣角,顺着折痕反方向折折,抚摸平整。
不到小时时间里被这只小兔子误解两次,陆上锦深吸口气,急打方向把车身甩进条窄路,停在个废弃公园喷泉边。
“下车。”陆上锦熄火,靠在头枕上闭闭眼睛。
言逸以为陆上锦是想把自己扔在半路上,犹豫着咬咬嘴唇:“哦。”
“这些,好贵。”
“你要是喜欢,让人每天给你送束。”
这又不是什值钱东西。
言逸唇角笑意又被这句话给冲淡,轻声回答:“不用,这个就很好。”
“戒指,”言逸把细瘦指尖扶在陆上锦左手无名指上,喃喃自语,“没丢吗。”
他刚下车,陆上锦就从驾驶位下来,从后座拿出那束银丝玫瑰,单手抱起言逸,托着他轻细身体抱上干涸喷泉池沿。
言逸手足无措地坐在池沿上,小兔耳立刻充血发红发烫,茫然抬眼望向陆上锦,怀里居然被塞进大束玫瑰花。
陆上锦看起来已经烦躁到极点,双手撑在言逸坐池沿上,把小兔子困在臂弯番空间里,如同鹰隼俯视着猎来小白兔,锐利眼神切割着他身体每寸血肉,思考着从何处开始下口。
“给你,都是给你。”陆上锦狠狠咬上言逸软红嘴唇,鹰隼利爪锁着小白兔细腰,直到言逸在软在怀里轻轻发抖,陆上锦才松口。
“听明白?”陆上锦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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