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该就是在他最难受时候,摸摸他后背!”
他声音憔悴微哑,即使嘶吼也没有什威胁性。
陆上锦却如坠冰窟,身上毛孔像在向身体里透着寒气,他摸索着去把墙上温度控制板调到制热最高温度。
“怎知道摸下就会假孕?不知道,你知道吗?”夏镜天声音里带着丝不易被察觉哽咽,“腺体休眠针让他那难受,给他安抚信息素给他安慰,他明明昏睡着,却感激地小声叫锦哥,锦哥是谁?是你这个从来不管他人渣吗?”
“他难受得天吐多少次,你喂他吃什草莓?你为什不给他灌桶冰水好
助理听见办公室里吵嚷,赶紧进来拉架,把夏凭天拉到另边沙发上,端茶过来个劲儿躬身道歉:“夏总,长途颠簸,您到休息室歇会儿吧。”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夏凭天低头看是小镜子,顾不上跟陆上锦置气,连忙接:
“小崽子,你还知道找!”
电话对面,原本清亮声线也变得有些憔悴,像在疲惫地寻找什东西,找很久。
“哥,司机说你去找陆上锦。他在旁边话,跟他说话。”
他被囚禁起来,小兔子定很想念他,只是联系不上他。
他大概很害怕,说不定会躲在角落里边哭边发抖,需要被他alpha好好抱抱,用安抚信息素让他感到安全。
这些天给小兔子反省时间应该已经很足够。
如果现在小兔子扑进他怀里认错,他会原谅他。
“你出去,让自己待会儿。”陆上锦把电脑扔到边,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夏镜天,记住他。”
陆上锦先步从夏凭天手里把电话拿过来。
“陆上锦,道歉。”
“但不是对你,给言逸道歉。”
“不该因为高契合度纠缠言逸不放,不该去和别人打听他电话和地址,不该自作多情送他花。”
夏镜天陡然抬高声调,愧疚和愤怒同时爆发:
夏凭天像被戳软肋似突然站起来,冷着脸问:“你什意思。”
陆上锦半睁着冷淡眼睛:“你说呢。”
“弟弟解很。他没做过出格事,二没妨碍过你们感情,你媳妇流产是你按,这是人干出来事儿?”
夏凭天把刚收起来几份文件重重往地上摔:“没记错话你跟言逸十年前就在块儿,这几年你身边换多少个人,你自己把老婆作没甩锅给家镜子干什?”
“丑话说在前头,你敢动家镜子根手指头,咱俩立刻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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