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找宿呢。”
“嗬,小可怜儿,晚上带你吃点好去。”梁在野摸把他额头,“是挺烫,那走呗先上医院看看去。”
文羚刚要应声,桌上手机就响。梁在野瞥眼,特别不情愿地接起来。
“还反对投标,逼反对他们报价?驰林那边起哄架秧子倒把好手,去?给折腾够呛要你个谈判官**啊?”梁在野愤懑地挂电话,大手呼噜把文羚头发,有点不耐烦地整把衣领,“叔现在有事儿,你先吃点药吧,等会要是忒难受就让老胡带你上医院打个点滴。”
文羚平淡笑,说没事。
等走廊开始来往忙活早饭佣人,文羚迷糊地睁开眼,嗓子里干得冒烟,咽唾沫就扯裂似疼。
他没想起来喝水就匆匆跑到餐厅,把项链放到梁在野手边。
“叔,找着。给你找晚上。”他扶着桌角才能站稳,腿有点打颤。
梁在野立刻放下杂志,拿起桌上项链颗颗检查过,紧皱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把文羚抱上大腿,托起下巴亲口,大手扶在文羚屁股上捏捏,哄着说:“真乖。”
文羚低下头,偎靠着梁在野颈窝,苍白额头渗出几滴虚弱冷汗。
很快餐厅里就剩下文羚人。今早荷包蛋煎得是真不错,溏心蛋金黄淌汁,文羚拿筷子戳戳,尽管没什胃口,还是逼着自己吃点。
打车去医院路上,他从学校兼职群里找个代课帮着点名,想想,给陈凯宁那三孙子也找个。窗外行道树棵棵慢吞吞地闯进视线再缓缓脱离,文羚裹着大衣,看窗外看得头晕,转过头看着司机大哥边等红灯边刷新闻头条里
梁在野替他掖掖鬓角发丝,语气难得和善:“宝贝儿,昨儿给你弄疼吧,给叔看看伤着没有。”
文羚不想让他脱自己裤子,于是主动把梁在野摸到裤腰上手伸到自己衬衣底下。
梁在野抚摸着他脊背,有力手掌游走进文羚衬衣里,忽然疑惑地捂两下:“干什,这烫,发烧?跟你说睡觉老实点,又蹬被吧。”
文羚其实已经很累,骨头松散地挂在身上,手勉强撑着梁在野胸膛。他抚摸过地方多半伤口还没长好,文羚抿着唇,顺从地让他摸,任他揉搓成什形状。
从前他也试图在害怕时候牵住这只宽阔有力手,但总是被甩开,渐渐就不再去讨没趣。有时候梁在野也会握住他手,多数时候是在床上,为扣住文羚不让他逃走,掌心炽热温度仿佛会把人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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