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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身体,他总是那瘦弱,和秋天枯叶样弱不禁风。
至少又能见到小嫂子,他们已经分别漫长四个小时,梁如琢抽完最后口烟,开始望着窗外凝思。
男人旦开始思考做爱以外事,就说明他对自己情人身份有其他想法。
他把手插在兜里,拨弄着里面枚崭新戒指。现在这件事就非常复杂,嫂子见过他和段老师合影,定会认为戒指对他来说并没有那神圣,但其实并不是,老实说食指上可以戴很多种戒指,而无名指上只能戴种戒指,意义非凡。
他之前只是想把嫂子搞到手,现在他已经做到,他不仅搞嫂子,还搞他两个星期,在报复大哥这件事上做到极致。而且这应该已经足够让自己消化掉三十多年来第次怦然心动。
喜欢上让自己心动人是种不幸,因为那会让人变得患得患失,随着那个人消息时有时无而患上心律不齐,到此为止已经是最好结果。
到此为止。
种密密匝匝疼痛忽然开始在左胸蔓延——他们分开,这个事实突然让梁如琢产生微弱恐慌。
他忽然停顿下,抬起头来无聊地转笔:“中午吃什?”
“抱歉。”温媛朝桌上打包青椒肉丝扬扬下颏,“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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