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个词陌生得文羚不认为它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过路小鸟在窗栅上跳跃,落下斜日把影子投到文羚脸上,暖橙色日光给雪白床单涂上温柔颜色。
梁如琢摸摸文羚头发。他说直没有结婚,因为不想在这方面被任何人约束,可以因此后悔,或者过得不好,但是不能让自己切痛苦都来源于别人而不是自己。
婚姻是两个人精神结合,首先出于依恋之情,然后才是爱情。
他愿意收起爪牙把柔软腹部出来供爱人抚摸,甘心被套上驯服枷锁,智慧人类把这种枷锁做得十分精巧漂亮,于是驯服这件事变得浪漫起来。
那大比赛,怎就能拿到名次……从来没参加过,怕丢人。”
梁如琢无奈笑笑。真正天才是那些意识不到自己天才人,这话点儿不错。
“首先,你画确很好。”在这个年纪就能得到梁如琢反复肯定作品并不多。
“而且是这次比赛评委。”随时可以给他小甜心暗箱操作,这话不好当面说,梁如琢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搞言堂啊。”文羚再次把头埋进梁如琢肩窝,“那你给安排个第八第九就可以,不然记者采访为什得第,说什。”
梁如琢把戒指戴在文羚无名指上,尺寸刚好,是在和他做爱时用头发丝量。
“这是个约束,证明归你所有。”
“如果有天你发现和你想象中有那点不样,请别离开,不会伤害你。”
“就说你有个好老公吧。”梁如琢低头捉住他嘴唇亲亲,“正好现场直播下们婚礼日期。”
文羚愣住,懵懵地笑,让他别再瞎说,会在朋友圈子里待不下去。
谁会和从别人床上抢来脏东西结婚呢,再说他既活不久,也不会生孩子,玩玩就可以。
也许是梁如琢玩笑开得太真诚,文羚被他眼神打动,从而被抚慰,心灵得到片刻宁静。
他十八岁就被包养,还没幻想过和小女孩拉小手,也没尝试过跟小男孩亲小嘴,少年期春心还没开始萌动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直接跳过恋爱走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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